“死女人,你还敢不敢,再恶心一点?”天罡的脸更黑了,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闪身到南雪凰面前,一把提起南雪凰甩到一旁的椅子上,在南雪凰还来不及起身反抗时,欺身而下把她禁锢在椅子上,勾唇邪恶道:“几天不教训你,你胆子肥的可以啊,居然敢把本王当成眼屎了。嗯……”
尾音轻扬,透着邪恶的蛊惑魔力,听着让人心酥的同时,却又不寒而粟。
因为,那张冷峻无双,俊美绝伦的俊颜,已经逐渐的逼到南雪凰的眼前。南雪凰眯了眯凤眸,正想一脚把天罡踹开,忽感一股森冷邪魅的气息迅速的弥漫而来。一抹红影在视线一闪而过,她心下一喜,知道来人是谁。
下一瞬,天罡已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开,她的身子被卷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只是这个怀抱,异常的冰冷,似乎自骨子里在冒着寒气,她娥眉一蹙,抬起凤眸看着面无血色的九卿,皱眉道:“妖孽,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身上会这么冰冷?”
除了最初与九卿误打误撞的时,从九卿的身上体会到这种彻骨到毫无温度,甚至比尸体还要冰冷的寒气。往后,她在九卿的怀里,再也没有感受到如此刺骨的寒。
这一瞬间,她脑海里突然想到夜修尘的话,心里不禁有些担心。
距离红月盈满之日还有五天。那一天,到底会发生什么?
直觉告诉她,那一天能够对九卿造成伤害。否则,夜修尘不会幸灾乐祸。
见怀里的女子眸光担忧关切的看着自己,九卿紫眸洇上暖意,唇角勾起醉人的弧度,风情撩人,“丫头,你是在担心本座?”
“废话。”明知顾问,南雪凰送了记大白眼给他,抓住他的手直接朝内殿走去,“跟我来。”
看着手牵手朝内殿走去的两个人,天罡冷峻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他这个伤患在眼前,也不见死女人紧张关心他。
九卿那个妖孽,不就是入了一趟寒池,携着一身寒气,死女人居然这么关心他,实在太可恨了!
南雪凰牵着九卿,还没走进内殿,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步回头,看到天罡的眸光正冷冷的盯着她和九卿牵在一起的手上,见她回头看他,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
“天罡。”不知道天罡为什么会突然转身离开。她忙道:“丹药你服了吗?若是不够。我这里还有。”
调养内伤的丹药,平日里最为常用。所以,她在炼制控心丹解药时,就多炼了几盅补血丹药和养元丹。
左右不需要她的药材,有云家药铺的药材。她不用白不用。
身后传来南雪凰询问的声音。天罡离开的脚顿了一瞬,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应南雪凰,头也不回的离开云霄殿。
感受到天罡周身萦绕着不满的气息。南雪凰皱了皱眉,完全不明白,天罡这货这是闹哪样。
“你有话,要跟我说?”看着南雪凰望着天罡离开的背影,九卿揉了揉她的头,“丫头,怎么了?想和我说什么?”
收回视线,南雪凰牵着九卿入了内殿,来到织锦榻前,倾身把他压在织锦榻上,抓住他的手,反按在榻上,手指快速的号在他的脉博上,“我想知道,那些我不知道,而担心的事情。”
她之前被九卿咬破脖子和舌头吸过血,夜修尘也三番五次的提及九卿吸喝人血的事情。而九卿一直以来,都没有辩驳解释过。
昨天,他诚是对她说过,有些事情没有告诉她,是因没有必要让她知道。
可这件事情不仅关乎着九卿,也和她扯上关系,她就必需知道事情的始未。
如果九卿真的是要喝至阴之人的血来修炼邪功,那他的脉象必然诡异,不同于常人。
“丫头。”知道南雪凰想要知道什么,九卿手腕一翻,避开南雪凰的手指。揽着她的腰肢猛地使力,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幽深的紫眸深处覆上一层化不开的寒霜,“本座说过。你不需要知道。”
话毕,从南雪凰的身上起身离开。可南雪凰目地没达到。哪会让九卿离开,反手抓住九卿的手,猛地用力,把九卿拉到榻上,迅速的翻身,把九卿狠压在身下,胳膊肘在顷刻间抵在九卿的脖子上,冷冷的看着他,问:“再回答我一次,可信我?”
看着南雪凰眼眸里的是固势的决绝。似乎,他今日不说就不会放过他,他长手臂揽住她的腰身,抬起另一手指,轻抚她微蹙的眉心,绮丽的紫眸里透着几许无奈,不答反问,“丫头。你可曾相信本座?”
南雪凰刚被他抚平的眉心,又皱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他,“我先问你。你先回答我。”
小女子的执拗,让九卿的心沉重起来,把她楼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墨发上,“丫头。我自然是信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相信我,不要不听我的解释,就质疑我,给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