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公开庭审很精彩。
不过短短几天没见苏牧,他整个人瘦得脱形了。
眼眶凹陷,皮肤蜡黄,整个人目光没了神,也不像之前那般儒雅。
只是在他看到苏宴那一刻,内心所有的愤怒都爆发了,骂骂叨叨:
“你个孽子!我是你亲生父亲,你居然敢告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要下地狱的!我诅咒你!”
“苏宴,你以为收拾了我,你就没事?你一样会受到惩罚的!”
偌大的法庭上,就只听到苏牧一个人的咒骂,全都对他指指点点,小声说着什么。
然而苏牧却管不了。
至于苏宴,也充耳不闻,他站在原告席上,开始状告被告人苏牧。
全程没有任何律师,因为苏牧身上有罪行,无法请律师,而苏宴本就是抱着必死的心,自然不需要律师。
“大家好,我是苏宴,是苏牧的亲生儿子。”
说完,苏宴准备了亲子鉴定书,让陪审团的人取走。
这是他和苏牧的亲子鉴定,证实两人是父子关系。
“但我父亲苏牧却不是苏运黎的亲生儿子,而是苏老先生至交好友的儿子。”
苏宴说到这时,全场轰然闹了起来。
显然,这是大家不知道的事……
“闭嘴,苏宴,你给我闭嘴!”苏牧疯了一样。
哪怕他双手戴着手铐,却依旧重重地敲打在桌面,像是在抗议和警告。
终于,法官敲了敲法槌:
“肃静!全场以及被告人安静!”
话音一落,安保人员将苏牧制服,让他不要扰乱法庭现场的秩序。
从头到尾,苏宴都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告席上。
“苏运黎的好友过世,所以苏老先生好心领养苏牧,他含辛茹苦地养大苏牧,结果苏牧却是杀人凶手!”
“没错,苏牧是杀害苏运黎和苏黛的凶手!他在10多年前,就一直在苏家的梵香里加了特殊药物。”
“因为苏牧知道苏老先生和苏黛每天都有点香的习惯,也是苏牧指示秦修杀害苏运黎的。”
“我这里有一份语音证据,是刚好录下苏牧和秦修的语音。”
说完,苏宴又将面前文件夹里的一个录音笔递给陪审团。
这个文件夹里有许多证据,是他用了十多年才收集准备的。
如果不是秦修、陆哲宇、陆敏死,他没机会和胜算扳倒苏牧。
所以是陆瑾尧在国内扳倒了那些人,借着苏酥被世人嘲讽、看不起,苏宴回国了。
法官接过录音笔,里面只有一段语音,他当众播放出来:
“你为什么还不杀苏运黎?你再不动手,苏运黎就不要你这个女婿了!秦修,我警告你,不要动什么歪心思。
我这里可是有你的把柄,你早年出轨胡奕莲,要是你不杀苏运黎,我就把这件事告诉苏家人!”
而语音说话的人正是苏牧。
被安保人员压在被告席的苏牧一直“唔唔”出声,想要说话。
可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因为本来就没到他说话的时间。
全场再次沸腾了:
“这叫什么?上演了一出农夫与蛇。”
“苏牧也太恶心了吧!”
“看着斯斯文文,结果也是个衣冠禽兽!”
“可苏牧为什么要杀苏运黎?杀苏黛?我记得秦修认了罪,原来到死都不知道这一切是苏牧指使的?”
不过全场的人没议论多久,又被法官清理现场。
等全场再次安静时,苏宴又继续说。
无非是苏牧喜欢苏黛的狗血畸形史,再加上爱而不得,所以导致苏牧内心扭曲变态。
同时,苏牧还是‘N’组织的高层管理,这是一个制造国际事端的非法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