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修和苏牧等人该死,因为他们要为自己的私欲买单!而你就想这么被打死了?呵,做梦!”
苏酥长吐一口浊气,冷睨着地上的人,讽刺道:
“现在没有你在意的事了是吗?没关系,明天将你送回帝都,把当年陈家破产的事重新拿出来说。”
“再将你这些年所作所为都在帝都公开,你以前不是还有那么多亲戚?刚好让他们看看——”
“还好当年陈家落败,他们没有救济你陈言,否则,他们就养了个白眼狼!让你过去的亲人嘲笑你!”
陈言惊恐得瞪大双眼。
许久,他嘴角濡动出几句话:“不要……不要说!”
苏酥没理,还是不解气,一边打一边说: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楚家那么好的人,你设局坑骗人家,楚行之多无辜?而星晚又怎么招你了?!”
话音刚落,苏酥手里的警棍直接砸在了陈言的手指上。
“啊——好,好痛!”
陈言表情扭曲,痛不欲生。
这手指……是彻底断了。
“她那么好的一个人,凭什么被你算计?”此刻,苏酥眼都红了。
但不是哭的,而是想杀一个人!
她在极力控制,在忍耐。
又说:“又凭什么要为你的奸计买单?”
一想起闺蜜被算计的那几年、她心里该有多痛?
如果星晚和怀礼错过了,这一辈子又会怎么办?
可造成这一起的,都是陈言!
心思太歹毒了!
然而下一刻——
苏酥手里的警棍又直戳陈言的另一只手指上,这次还带着点狠劲,碾压、再碾压。
“啊啊啊……”
陈言已经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有一种要昏倒的感觉。
“呵,想死?”苏酥勾唇冷笑,眼中闪过一抹恨意。
凶狠,残忍,阴毒,没有任何一个词能形容她。
此刻,她才像是地狱来索命的恶鬼。
随后苏酥眼神一暗:
“我生活不如意、我母亲、外公惨死,都是拜你所赐啊!陈言,你说我怎么可能让你轻松地死?”
“我要天天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活在恐惧和悔恨中!”
一旁的陈言躺在血泊中瑟瑟发抖。
而帝泽云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震惊极了。
他的女儿……
他的女儿刚刚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后怕。
其实帝泽云也不是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能站到这个位置,自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
甚至他那些手段,会更残忍一点,但他不想女儿看到。
可如今一看……
苏酥并不是小白花。
是生活的压力造就了她如今的一切。
一想到这,帝泽云心痛难忍……
苏酥丝毫不知道帝泽云的想法,也没打算藏着心底最阴暗的一面。
她扔掉手里的警棍,拍了拍手,说:
“陈家怎么破产,你心知肚明!我不信陆家、楚家会联手对付你家,毕竟陈家这么小,不值得人家大企业动手。”
“我看你就是有被害妄想症!但凡你承认是为了一己私利这么做,我都觉得你像个人样……”
苏酥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