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仟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袭来,“主子,我……太后说……”
“对付朱霜还有钱氏,不是吗?我们的目标相同。至于万贞儿……”陆仟感觉一双脚走到自己面前,一直挺着的后颈不由弯下,却发觉来人蹲下,在平视自己的方向,一字一句道:“如果还想让我乖乖喝那副破药,就不要管万贞儿的事儿。再有半年的药剂,你们就真的得偿所愿了吧?”他话音转寒,“还是说,我这个不男不女的人不配当你的主子?连你都可以干涉我的事情了?”这话说得虽重,但陆仟只觉得对方受的煎熬远比自己受的多,眼圈一红,“主子,您……”咬了咬牙说了出来:“您这辈子的身份只能是六公主,所以……”感觉头顶的阴影一散,陆仟抬头,发现亭子里空空荡荡,已经没了人。只留下一句凉凉的话:“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万贞儿是我的东西,所以不准别人碰。”
“主子……”沉沉叹了一声,陆仟将脸上的面罩取下,却是一张熟悉却陌生的脸。清秀的脸上干干静静的,带着冷意,没有了平时故意做出的娇媚——小路子。
“主子……真的只是这样吗?”留下一丝喟叹,小路子一个腰杆一拔,也没了踪影。
隐隐绿绿的灌木丛里,贞儿抽着冷气,身上的伤口有的似乎已经重新裂开了,清晰的感受到肌肉被撕裂的感觉,疼得她冷汗直流。咬牙切齿瞪着身后的罪魁祸首。明明自己睡得正好,没想到先是来了一个神经病对着自己喃喃自语,后来又来了一个混蛋加三级,无视自己的病体,拎着自己出来看了这么一出戏。
咱是想好好过日子来的,拜托能不能别让咱知道些什么秘密好不好?!
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刚刚看到朱凝比自己还惨白的脸色时,心里一角有些小疼。也不会承认在听到“王振”时曾狠狠皱过下眉头。更不会承认听到朱凝走时的那句话而有些小失落。原来……你对我的好只是对一件新鲜玩具的占有欲,不是朋友啊?
“都听见了?”红染讳莫如深的眼神,看得她一阵心虚。贞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转移话题,把已有鲜血渗出的胳膊拿到对方眼下面直晃——“红染,你打得够狠啊……”
见她疼得厉害,红染也不敢再说什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嘱咐道:“一天一粒……”话音未落,贞儿已经吞进去一粒,当下脸色有些僵硬,“这是外敷的,用水化开,不会留疤的……”
贞儿握着瓷瓶,狂怒:“我(*%…………¥……%#)*&……)(*——)*”
“谁让你动作这么快?”红染见她精神似乎不错,暗暗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自己鞭子的准头不错,可听说她昏迷了两天,还是不放心来看看,想着替她诊断一下。谁料一来就看见朱凝和敏岫宫的小路子向园亭走去,当下也就将贞儿叫醒,一起去听壁角。却忘了对方身上的重伤,见她脸色惨白惨白的,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搭上对方的手腕,切了切脉,发现她身上的毒已经解干净了。沉思一刻,又将怀里一物事掏出来,黑黑的,一团粘糊糊的东西。明明是自己花费了大量精力才讨来的宝贝,可偏偏还是那种随意的语气:“这是补血的药……给你用好了。”贞儿看了看,二话没说,挑起来一点就往脖子上一小伤口抹去。随即又听到一声欠扁的话:“这是内服的,一天三次,取拇指大小,以白开水送服。”
某只暴走:“红染!……¥*&……)(*)——*……&¥¥%#*……(*”
折腾得也差不多了,红染语气一转:“刚刚你都听见了吧?”
贞儿嘴角一抽搐,的确,尤其是朱凝那句“若谁敢这么打她一顿,不被她恨死就怪了,怎么可能倒找着帮人数钱?”,让她想哭的心都有。大姐,现在她就是被红染打了一顿,还要替她数钱!
“你和碎女小心些吧,看来将来会有人找你们麻烦。”想了想,贞儿蹦出来一句。红染一愕,随即笑开了。
“我这边倒是还不要紧,关键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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