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琛的脸色瞬间臭到极点。
因为安以夏好死不死的并不是栽在他肩上,而是侧倒在他腿上,半边脸还贴着他的裆部。
或许栽下去有点痛,安以夏下意识皱皱眉,却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本身头侧在方向盘这边,又觉得不舒服,改头朝内侧。
即便是车内开足了冷气,但池琛却无法避免安以夏近距离呼出的灼热气息,隔着单薄的西裤衣料喷洒在他的敏感地带上,基于本能,下腹自然的燥热绷紧。
该死,池琛低声咒骂。
池琛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捞起栽在自己腿上的安以夏。
安以夏不满的挥手挡开,池琛下意识踩住刹车。
不知道是不是惯性太好,本放在车台上的香水瓶倒着滚了下来,巧不巧砸在安以夏脑袋上。
“痛。”安以夏揉着后脑勺,皱眉吸着冷气从池琛腿上撑起,突然感觉手碰到的地方触感怪怪的,硬硬的,又有些发烫,像是刚出锅的玉米棒。
垂眸,愣住。
她手里按住的那是玉米棒,而是
安以夏猛吸口冷气,狠抽嘴角缓缓松手,拉直了身子规规矩矩坐好,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也不去看身边的男人脸色有多难看,更忘了车后座还坐着一个傅筠庭,一脸镇定的望着前方。
“咳咳咳,那个开车啊,苏梓还在警察局呢。”意识到车子停在路边,安以夏眨着玲珑的大眼,嘴巴干涩的舔舔唇角,一颗心活蹦乱跳没停过。
安以夏心里哀嚎着:安以夏,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啊。
与此同时,苏梓被陆衍带到医院,由于苏梓还被手铐扣住,陆衍拿了一条丝巾放在她手腕上,同时也看到了她手腕上的淤青,下意识蹙眉。
这女人,到处都是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