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诚挑眉,“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婆,抱一抱天经地义。”
“你小点声。”谭月月捂住他的嘴,生怕儿子听见,念念还这么小,还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你还打算瞒一辈子?”对于这一点,陆开诚大人是相当的不满意。
“当然不是一辈子,等庭轩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会告诉念念真相的。”
想到孟庭轩,谭月月胸口又是一紧,她和陆开诚在一起了,是不是相当于间接背叛了庭轩?
孟家那一关又该怎么过,好烦啊。
此时此刻谭月月终于生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那么亲热,还叫人庭轩?”某人醋意大发,想到错过她五年,差点亲眼看她和别人走进婚姻的殿堂,更是醋意大发。
谭月月已经无语问青天了,瞧着能把人生吞活剥的架势,这厮怎么还是这么霸道?
“我差点和他结婚,你说我应该叫他什么?”
陆开诚搂着她更紧,一双黑眸都能喷出火来,“你敢再叫他一句试试。”
“我就叫。”谭月月也倔,越逼越倔,反正她现在也不怕陆开诚了,现在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就叫他老公怎么样。”
……
陆开诚觉着自己快要被这丫头气死了,是真的要气死了,他脑袋还隐隐约约的痛着,刚恢复记忆,还在过渡的阶段,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他扶着额头,一副痛苦像,谭月月听不到他暴怒的话音,还疑惑了半天。
然后就看见陆开诚要死不死的样子,透过侧脸,她能看见他耳朵下面干涸的血滴,心尖倏然一疼,她扑过去。
“你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说着,便身后朝陆开诚脑后摸去,一片湿黏黏的触感,谭月月吓了一跳,忙将手抽回来,手心竟然是大片的鲜血。
她瞬间失神,吓坏了,重新检查了一边陆开诚的后脑勺,因为头发是黑色的缘故,她压根看不出来流血,只不过头发湿了好多。
“陆开诚,你,你,怎么会流血,疼不疼啊……”
被她这么一碰,陆开诚还真是有些疼,痛感神经未免也太迟钝了些。
谭月月忙从包里掏出一堆卫生纸,帮他擦拭着。
陆开诚左躲右躲就是不给她靠近,谭月月急了眼,“你到底想怎样!”
某狼流血还笑得出来,只不过是唇角微勾,很快就又收了笑,“还敢不敢称别的男人叫老公?”
谭月月知道这厮是在威胁她,不过为了他的身体着想,她还是妥协了,“不敢了不敢了。”
“那你该怎么做。”陆开诚这一次是真的笑了,心满意足的笑。
“什么怎么做?”她拿着一堆卫生纸,摸不着头脑。
陆开诚有点佩服谭月月的情商,会不会也太低了,于是干脆将俊脸送过去,意思很明显,这一次谭月月明白了,咬咬牙,也就什么也不管了,吧唧一口亲上去。
陆开诚立马心满意足,仍由谭月月折腾。
“到底怎么弄的,为什么流了这么多血?”谭月月一边帮他擦着,一边心疼的问,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话语里的责备。
明明才一会儿不见,就把自己搞成了这样,这厮也太能折腾了吧。
陆开诚很高兴她紧张自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装成一副痛苦样,蜷缩在座椅上,难过呻吟,“怎么办,我的头好疼,快炸开来了。”
听言,谭月月更紧张了,“不会吧,那该怎么办?”
她又看了看她满是血的脑袋,说话都颤抖了,“陆开诚,要不要去医院啊。你流了好多血。”
陆开诚虽然倒在座椅上,还是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咱现在是在飞机上,怎么去医院?”
“是哦。”她急的把这事给忘了。
谭月月又是一急,陆开诚虽然不流血了,可是脑袋上鼓起一个大大的包,可能哪里有伤口,要不然也不会流血。
“到底是怎么搞的?刚才见你明明还好好的。”
竟然一时之间到了飞机上,然后还弄的伤痕累累,实在是奇怪。
陆开诚又白了她一眼,将头缩回来,“车祸,当时为了追你,没有看清楚路上的车,然后被撞了。”
他说的风轻云淡,谭月月听得胆战心惊。
那么也就是说,这厮刚刚,是去追她了?为什么要追她?那个时候的陆开诚应该是没有记忆的。
“要不是被这么一撞,我可能还记不起以前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