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带来的除了头晕就是头痛,他疼得皱紧眉头,狠狠的用手砸着脑袋。
该死,昨晚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怎么头疼成这样?
还有,乔易凡认认真真打量四周陌生的坏境,包括他躺过的那张床。
这里是哪里?他怎么会在这里?
乔易凡目光继续飘,直到落在床单上那一抹显眼的红。他瞬间瞪大了眼睛,猛地从床上弹起。
卫生间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乔易凡扶额,神智慢慢归位,他隐隐记得,昨天晚上,他去酒吧买醉,然后看见夜店女王,紧接着,看见谭月月,他被她领着来开房,然后,然后……
“你醒了?”
任雾放下刷牙杯,随手抓了张卫生纸擦干净嘴巴,她拉开卫生间门,随意瞥了眼木讷的男人。
这哪里是谭月月?完全是一张陌生的脸啊,乔易凡神经又一次被绷紧,这一回儿可谓是震惊到姥姥家,也失落到姥姥家了。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昨晚的女人呢?”
他瞪着眼问。
任雾擦了最后一边脸,确定没有任何不干净地方,才放下洗脸毛巾,嘭的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
“你说我怎么在这?昨晚在这里呆的女人就只有我一个,怎么着,你还想玩3p?”
她上下打量男人,和昨晚看见的没什么区别,就是少了几分桀骜不驯,外加潇洒自在,现在完全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
任雾拧眉,“我有那么可怕吗?瞧你吓得那样,脸都白了。”
乔易凡懒得听她在说什么,站直身子,与她眼对眼,鼻对鼻,这才发现,这女人,竟然有些眼熟,他仔细想了一想,突然觉悟,这可不就是昨晚酒吧的夜店女王?他们怎么睡到一起的?
乔易凡的目光里不由得加了许多轻浮和蔑视,他扭身回去,脱去睡袍,换上昨晚满是酒味的衣服。
任雾屁颠屁颠跟上,被忽视的感觉,让她超级不爽。
“你丫什么意思啊,咱有事说事,你别不说话行不,昨晚上我们是在一起了。”
乔易凡扔下衬衫,冷笑,“所以呢,你想让我负责?”
任雾拧眉,狠拍胸口,“大哥,你是不是误会了,咱玩的是一夜情,负什么责,你也负责不起。”
他已经换上长裤,修长的腿型被西装裤子装饰,愈加好看。
“你的意思是,不要我负责?”
任雾又拧眉,盯着某人换衣服,她看的还是津津有味滴,“你要是真想对我负责,咱可以再来一次吗?”
“……”
乔易凡愣住,他从没见过如此饥渴的女人,见到男人就忍不住扑上去。
他扭纽扣的手不由得一抖,差点把扣子扯坏。
任雾见他心不甘情不愿,又连忙加上一句,“那啥,你别担心,我给你钱,我一定会给你钱的,要多少,你直说吧。”
钱?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要给他钱?
乔易凡的脑袋里不由得迸发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牛郎!
这女人当他是酒吧里的牛郎?
要命!
乔易凡衣服也不穿了,用自认为最凶残的目光看着她,然后瞧见任雾可怜兮兮的小眼神时,心脏不知怎么就软了一下,他以为是自己昨晚喝多了酒,产生心悸。
“明明是处女,还这么饥渴?难不成是憋坏了?还是说处女膜是假的?你就是想来骗同情?”
他的问题,个个直白,且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