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从迷迷糊糊中再次苏醒之时,发现自己已经是躺在自己那张舒适的大床上,只觉得脑仁处一阵剧痛,昏昏沉沉的,难受无比。
先是脑袋里一片空白,想不起任何的事情,直到片刻之后头痛之感才渐渐退去。
张牧揉弄着散乱的头发,依稀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唔,谢沧行你个混蛋,老子趁着老子伤重灌我酒!好得很,这次我记住了,现在奈何不了你,不过总有一天,一定要你好看!”
张牧愤愤地骂了一阵,无奈地开始洗漱,这种宿醉的感觉真是好久好久都没有经历过了,现在还有些头昏脑涨的。
……
昨晚张牧在三足神鸟的帮助之下跟血手拼的两败俱伤,最后好不容易斩杀血手之后,自己的状态也降到了冰点,别说再出现一个高手了,就是来一队之前暗杀星带来的黑衣杀手,凭借枪械就能轻易的把他给突突了。
当张牧在这种状态之下发现树林里还有人在潜伏之时,差点吓尿了,直呼吾命休矣。
不过当来人缓缓走出残破的树林之后张牧却是长出口气,紧接着一向很是淡然的张牧,面色一变,张口飙出一连串的国骂。
来人大约三十余岁,五官匀称,看面相应该也是一个极其英俊之人,不过却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满脸的胡须,犹如钢针。身形魁梧,一声的气势也是凛然勃发,充满了一股霸道之气。
而且此人的身后还仿如古代侠士一般背负着一口巨大的黑色钢刀,看似刀形,其实说是一块巨大的钢板,还要更贴切些。长约近乎两米,上绘龙纹,光是看着,就有着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咳,咳……淡定,你这不是没事么?”来人轻咳一声,看着艰难起身的张牧挑了挑眉,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感觉。
“你妹的,谢沧行!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么?非要等我挂了你才肯出现?”张牧看着面色依旧平静的大师兄一阵牙疼。
刚刚跟血手的那阵交锋真的是被逼到了绝境,若非那个神海深处的三足神鸟诡异的现身帮了自己一把,说不得今晚就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怎么可能,小师弟你一定是消耗太大导致神志都不清了。大师兄我早就到了,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只不过看你跟那个什么血手的打得那么嗨,我怎么好意思出来扫兴呢是不?”谢沧行闻言连连摆手,一脸我为你好的神色。
张牧默默地调整着呼吸,若非现在状态不好,一定出手跟眼前这个不着调的大师兄过上几手。
“唉,说来小师弟你还真是进步神速啊,跟你一比我们几个老脸都没地儿放了。”谢沧行一脸感叹的说道,“对了,刚刚那个蓝色的鸟是个什么东东?”
“此事说来话长……”
“你就不会长话短说么?”谢沧行双手抱臂,打断道。
“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张牧耸耸肩,向着一开始停车的地方走去。
“……你行!”谢沧行无语的朝着张牧竖起了把拇指,却也没有深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张牧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会再逼问,虽然两人一直吵吵闹闹的,但同门之情做不了假。刚刚若是三足神鸟不出现,他背后的长刀就已出鞘了。
不过关于三足神鸟的事情,张牧倒也没说假话。他是真的不知道,除了小时候的那个梦境之外,
“还好之前把车停得够远,没被波及到真是万幸。”
看着眼前毫发无损的爱车张牧长出口气,这辆车虽然到手时间不是很长,但开着很是顺手,多少也有了点感情。
“车不错啊!”谢沧行打量着宾利飞驰的奢华内饰,赞叹道。
“懒得理你!”张牧启动车子,“话说,你整天这幅打扮合适么?怎么没有收容所的人来把你收了?真是奇怪。”
谢沧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有一种打扮叫做cosplay么?真是少见多怪!”
……
张牧家中。
“……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了。”张牧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尤其有关暗影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啧,暗影这些年来时越来越不安份了。”谢沧行摩挲着自己的胡须,感叹道。
“若非情况棘手,我也不会通知你来了。”张牧摇了摇头一脸无奈,从今晚的血手身上就知道了,那些老怪物没一个好惹的,天知道暗影这种底蕴的组织里都有些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