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饮泉县汽车站,陈放得从这里出发,去到蓉都市火车站,然后去到广川。
不过陈放却没料会有人出现,一个是张治达,另一个是爷爷陈国庆。
张治达给了陈放一个电话号码,说这是他过去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后来去了广川做生意,生意还不错,如果陈放有什么麻烦,可以打这个电话。
与姓关的人相比,陈放才是张治达的福星,一分钱没收自己的,还救回了儿子,所以张治达心中一直想着做些什么。
听闻张芳的消息,于是张治达才做出这个决定,他这朋友在广川有些能耐,不比直接送钱差。
陈放领了张治达这个情,将这写有号码的纸条收了起来。
就在陈放要上车之时,陈国庆出现了。
嘴上没说,可陈国庆还是想再看看陈放,一辈子不见,那都是气话。
“爷爷……”
“陈放,三年咱们爷俩才见这一回,不过这一次爷爷感觉你没变,和三年前一个样,爷爷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你犯下这么大的错误,爷爷真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陈国庆这两天一直在观察陈放,无论是谈吐还是想法,其实陈放都没有变,可为什么两年前会泄露国家机密呢。
陈国庆想不明白,也无法去猜测什么。
陈放有陈放的秘密,为了让爷爷放心,说道,“爷爷,我一直是原来的我,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陈国庆的眼睛有些湿润,用袖子抹了抹眼角,“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告诉我一个令我心安的答案。”
陈放用力点了点头,上到了大巴车里,坐在窗边一直回望着爷爷那老迈的身子。
坐上前往广川的火车,陈放拿出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在监狱里得到的《八卦掌》功法,第二个是出狱前部队首长给他的一份资料。
陈放此时拿出资料仔细看了看:阮阿莱,男,现年三十九岁,泰国慈善家、商人,常往来于华夏国沿海地区,从事各种生意。
把阮阿莱的照片看过之后,陈放把手里的资料捏成一团纸紧紧握着。
就是此人,让陈放无法恢复军人的身份,只有这人被绳之于法,陈放才可以真正的“自由”。
广川是华夏国的大都市,火车北站也是人潮涌涌,陈放掏出打火机将手里阮阿莱的资料烧掉,扔进了铁皮垃圾筒里。
陈放站在垃圾筒边,直到资料烧尽才准备离开,此时一直靠在石柱边上睡觉的一名老者,身子慢慢滑倒,靠向那铁皮垃圾筒,身子碰到垃圾筒的一瞬间,老者惊叫而起,“什么东西,烫死老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