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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心中还是气何婆子恶意划伤了她的脚背,转而对江清酌道:“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姑娘倒霉,无缘无故脚上添道伤的,我是好心,提醒江公子一声,不如先别休息了,就在这里盯着准备擦药吧。”
说罢,小红甩脸要走。江清酌在她身后喊了声:“且慢。”
小红一停步,听见身后一件东西挂着风声飞来,说是暗器,来势又慢了些。她回身接住,摊开手心看时,却是那只盛了绿色药膏的小木盒子。想起他方才为自己的脚上药的情形,脸上微微一红。
“江某在此向小红姑娘赔罪了。”江清酌只是将轮椅转了个身,向着小红站立的方位,并不过去。仅仅是坐在原处,轻描淡写地道了个歉,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了。他看起来那么高傲,他也是会道歉的人么?
小红只觉得自己满心的怨气烟消云散,嘴角不觉上弯,握住了手心的盒子,一回头出去了。
关蒙对小红这个笑容十分介怀,但也没奈何,悻悻地跟着出去了。晴晴见再无热闹可看,也扯着无心一同离去。
那几个人一走,江清酌原本凝重的脸色又冷上几分,叫了一声:“何婆婆。”
何婆子见了心中打鼓,站也站不稳当了,以为少东家要究问她划伤小红脚背的事来。
没料江清酌没提那件事,只是授意赵掌柜到外面去安抚众人,再放几个少女进来,让何婆子加紧看,还要找个人把小红那份定钱送过去。
交代完了,他推着轮椅穿过天井,到后面房间里去了。
小红一行人从万坛金酒馆后门出来,直接进了“醉枫乡”后门。小红往柜台面上一趴,晴晴就来问她:“你不卖酒馆也没什么,只是隔壁的大酒馆开出来,我们这小酒馆就真的活不成了,你还有什么办法没有?”
小红向晴晴莞尔一笑:“有啊。歇业……”
晴晴差点被她气得摔一跟头:“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锦囊妙计呢,说什么也要跟隔壁那家斗一斗啊,你一场仗都没打就认输了算怎么回事!”
小红望着店堂里其余两个闷声不响的少年道:“本来这小酒馆就不是我们的。何必非把隔壁当成对手呢?实力悬殊,要争也不是现在。过两天,他们把酒馆开出来,我们就歇业吧。”
“你人还没过去,心已经向着那边啦?”晴晴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刺中了关蒙的那根筋。他忽地从长凳上跳起来,一头往外闯去。无心诧异,追出去一看,见关蒙并不是去隔壁理论,而是一路向北跑,看样子竟是先回家去了。
“他尾巴被点着啦?”小红难得开了个玩笑,谁知没一个人笑的。
往后几天,镇上一直是热闹的,先是镇上来了个走江湖的杂耍班子。那可是个十几人的大班子,奇的是,里面俱是女子,没有一个男人。她们在施将军庙里驻扎下来,白天就在人员往来众多的清风桥下摆开场子练。那块地皮正是豆腐坊门前,豆腐坊里住的几个少年人闲下来,也出来看个热闹。
每天正午开场,先遣一个五六岁年纪,穿火炭红衣服的小女孩绕场敲锣,将附近路人的视线吸引过来。然后几个少女上来练练身手热热场子。约莫半个时辰后,一个看模样不满三十的女班主出来抱一个罗圈揖,说些杂耍班子惯用的套话,“行走江湖,路过贵宝地,摆开摊子,望各位父老乡亲捧场”,诸如此类。
接着穿各色衣服的少女轮番登场,年纪多是十五六岁,除了班主,最年长的都不会超过二十岁。表演的都是轻灵小巧的玩意。有走索的,有变戏法洒花的,还有窜火窜剑、蹬桌、滚打的。她们表演的叠罗汉,出动了连班主在内的整个班子的演员。一共五层,最底下五个最年长,越往上岁数越小,敲开场锣的那个红衫女孩立在最顶上。每回这个人塔摆定,就是掌声如雷,铜钱如下雨一般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