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就随口甩出这么一句呢?
该死的梦境后遗症……
…………
除夕夜,就在鞭炮与春晚中这样来了又去。
走亲戚、拜年、好东西可劲儿的造,仿佛这些一下子就成了生活里的全部。
但陈哲不是怎么太感兴趣。
他用三天的时间,把自己该做的都做完了,就再次躲进了工业学院的研究中心里。
一方面,他需要尽快把ARM的架构和指令集做好深度优化。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定要拿到ARM架构和指令集授权的原因了,就是因为ARM的通用架构,并不是最符合他的心理预期的。
就比如后来苹果的Swift架构,以及高通的Krait架构,就都是在ARM架构的基础上,根据自行需要,去设计处理器的。
陈哲同样有自己的需求。
而且,目前ARM最新的处理器ARM7,用的还是冯诺依曼体系,结构虽然简单,但是速度却比较慢,取指不能同时取数。
因为这一体系的数据和指令,是存储在同一存储区中的,取指令与取数据用的都是同一条数据总线。
所以陈哲想用的,其实是哈佛体系。
需要把程序存储器和数据存储器分开,既可以提供较大的存储器带宽,也能有各自的总线。
而它最大的优势,就是适合于数字信号处理。
这一点,对于他实现内置天线的设计方案,绝对是有很大裨益的。
至于Thurnb2,还没必要现在就拿出来,只需要优化一下Thurnb指令集,让它和ARM指令集分属的程序模块更加契合一点,也就足够了。
毕竟,在功能机时代,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什么基带芯片整合啊,模块整合啊,PCB设计方案的合理性啊……统统不需要!
市场目前只有两个需求,一是功能,二是机身设计。
所以,陈哲的另一方面工作,就是整机的设计了。
这个设计,可不仅仅是外形的设计,而是从内部构造到外部形状的统一设计。
一款手机漂亮不漂亮,能不能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到被征服的惊艳,这是很考究一个工艺美术师水平的。
陈哲虽然不是学这个的,但人家有海量的素材可以“借鉴”啊,而且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经典的“原创”。
这就很不讲道理了。
陈哲也没考虑过需要和别人去讲道理。
我开挂开的心安理得,得意洋洋,洋为中用,用之不竭……
至于内部结构设计,那需要讲究的,就更多了。
要考虑各大模块上的合理布局,不至于相互影响到零部件各自的性能,说白了,就是怎么才能更好的堆材料。
这会儿的手机,还没到后来智能机那种近乎于苛刻的程度,简单的功能,也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所以,其实在功能上,大家的技术和解决方案都差不多。
也很难分出什么高中低档。
这也是为什么在功能机时代,随便一家厂子,都能换个外壳组装起一部手机的原因了,只要你拆开一看就明白了。
这样以来,外形以及材料就成了重点。
所以,陈哲直接设计了一款直板机,大体风格近似于诺基亚3210,但只是采用了它面板柔和曲线条的设计,却把手机外形设计成了直边圆角的形状。
把东方文化里“外圆内方”的寓意,直接来了个颠覆……
这两方面的事情,就足够他忙活一段时间的了。
所以,除了偶尔晚上和杨立言以及几个高中小伙伴,一起玩点儿游戏,开几盘台球之外,他差不多都是在办公室里度过的。
当然了,除了他之外,大多时间里,身边还有一个安安静静陪着的杨若。
这也让他发现,以前的疯丫头,其实身上还是有秦慕言遗传下来,那种大家闺秀的优良基因的。
只是,他只能在心里想,却是打死都……不敢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