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观望,试图分辨能不能找到爸妈的身影,可惜在人群中扫视却只是徒劳。
这倒也是,来到这什么天山派才几天,不可能出现在门派地址中,不是被逮到刑罚堂就是被抓捕起来。
想到这里,他眼神冰冷,身上那股凛冽的杀气急剧攀升。如果真是这样,不介意跟这些人两败俱伤。
大群道士浩浩荡荡,呼喊声此起彼伏。
往往一个人遇到某种事情时很害怕,人多了就不会。
这就是人多胆壮!
“师傅,师兄……,我们没事。”
两个小道士听到呼喊回过神来,也顾不上张晨等人,犹如一阵风般向火速赶来的众多道士飞奔而去。
切,打了小的来老的!
这俩蹩脚货肯定是打小报告去了。
张晨不屑地撇了撇嘴,目光冰冷的盯着这群牛鼻子。在寒潭底部得到机缘后实力暴涨非常渴望一战。
众多道士身穿各色道袍,规模浩大,少说也有三百多人。在跟两个小道士会合并了解情况之后,人人大吼大叫鼓舞士气,挥舞长剑,气势汹汹地杀来。
他们也是得知道了突然出现的钢铁怪兽,不少年轻的小道士从来没有离开过扇门,往日里只听说没有目睹,好气地看向花园中的两辆威猛的步兵战车。
不知道这种带有轮子的铁疙瘩是什么东西。
人群中不少年长的蓝袍道士看到战车上的重型火力时,不禁满脸凝重。显然是曾经前往外界游历过。
知道大口径枪械的杀伤力有多大,血肉之躯很难抵挡。要是被打中多次不死估计也是残废,甚至重伤。几个老道士更是满脸阴霾,不知祸端从何起。
这几个入侵者来者不善!
同样的,这群牛鼻子善者不来!
张晨拄着青铜大斧,叼着香烟吊儿郎当地看着这群人。不退不进,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等待对方到来。
“呔,你们这些道士究竟从哪里来的?为何躲在华夏境内鬼鬼祟祟不前往派出所登记,难道要聚众造反不成?华夏是有法律的国度,不允许歪门邪道。”
张晨猛地夹住香烟,气沉丹田在对方开口之前怒喝。声音犹如滚滚雷霆炸响先给对方扣个反贼的帽子。哪怕对方人多势众,可在气势上绝对不能示弱。
“你们从哪里来的,鬼鬼祟祟……”身后,王虎,李牛,姜歌立马扯开嗓子整齐的大吼。枪支上膛,战车启动,车顶上五星红旗猎猎作响,声势浩大。
聚众谋反?
好大一个屎盆子扣下,对面大群道士气势明显就矮了一大截。灰袍道士满脸茫然,目光转向蓝袍道士。
那些比较年长的蓝袍道士你看我我看你,始料未及。万万没想到躲到深山老林之中还被人发现了。
“咳咳咳,我天山派上下遵纪守法,从来不装神弄鬼。你们又是何人?为何擅闯我天山门派后山禁地?”最前面是个年约四旬的中年蓝袍道长看起来这位年长,道袍甩动,满脸大义凛然地挺身而出,
“本道天山派三代首座常春道人。”老道来了个自我介绍,又说了一下禁地门规,反应很快,立马有样学样,一顶大帽子扣来:“后山作为本派禁地。往日里弟子不得擅入,外人那就更加不能……”
“率土之滨莫非华夏土地,某乃华夏公民,又是执行任务。想去哪就去哪,来到这里又怎么可能是闯入?”张晨没有给中年人继续唠叨的机会,将墨镜扒拉到鼻梁上,态度相对而言缓和了不少。
“常春道长,我们可不是擅闯,是为了找人追寻踪迹而来。好言相告让贵派门徒禀报,奈何还要捉拿我等。真是好话不听要动手,实乃是在歪门邪道。要是想打我等也不怕,大炮飞机导弹炸平这里。”
张晨可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莽汉,己方明显势单力孤。对方人多势众,有些强悍,能不打起来还是不打为好。当然,扯虎皮拉大旗,气势上不能示弱。
只有在双方对等的情况下一切好商量。
真要搞起来他也不怕,玉石俱焚,大家都没落着好。
“笑话,我们从来不跟外界接触,本派哪里有你们要找的人?两位师侄说你寻是父母,断然不可能。”那个中年道长眉头皱起,接着十分肯定地摇头。
这群道士即便没有飞奔,速度也非常快。
而当他们来到张晨十多米外时,晴天霹雳一声吼:“站住,就在那里问答,谁敢靠前老子就打死你们。”
哒哒哒……
一阵密集的机枪扫射声,姜歌端起轻机枪就是一阵扫射。恰好在大群道士前方一米处留下一排深坑。
飞沙走石,枯叶飞扬,一阵烟尘弥漫吹进了道士群中。
原本气势汹汹的道士们又被吓了一大跳,立马止步,有的身上头上还沾着枯叶,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势单力薄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搓其锐气,这也符合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二十几个蓝袍道士迸发强大的气势,将这些烟尘吹散。身上的道袍和头发上,没有沾染到一点点尘埃。甚至连周边弟子都没有被扬起来的风沙影响。
由此可见,实力之强横,绝对是高阶进化者之列。而且还是那种内力有成,进化者之中的佼佼者。
“哼,你们这些山下人真是狂妄,以为这些枪械对我得有用?”常春道长轻轻拂了拂衣袖,冷哼一声。
张晨接二连三听到山下人,突然有种很不爽的感觉。目光冰冷地扫视众多道士,落在中年道长身上:“道长,时代早就变了。末法时代不要再看不起人。山下人怎么了?杀不了你们,还弄死不了这些徒子徒孙。再来一些***炸药,你们都得挂。”
仿佛就像回应似的,战车方向再次传来一声大吼。
“哈啰,各位道长,快看这里!”王虎李牛扛着火箭发射筒对准众多道士,两枚***赫然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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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顿时就让不少蓝袍道士脸色大变。即便他们能够轻易躲避,却不能保证自己的同门安然退开。
尤其是这么多人扎堆的情况下,炮弹一炸一大片。这种大规模武器杀伤力惊人,被命中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焉敢如此?”常春道长双眼眯起。
“我可不想走这最后一步!”张晨撇了撇嘴:“好好说话你们不听,那就只能显示出自己的实力。双方对等或者你们投鼠忌器的情况下才能好好沟通。”
最前面的中年道长没有说话,其身后一个蓝袍道士抢先开口:“哼,你们拥有这些大威力枪械是一回事,可在我们面前,能不能用出来又是一回事。”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张晨冷笑连连,目光看向众多灰袍道士:“我们这些山下人本事虽然不大,很能击败你们这些派中强者和高手,但是这些徒子徒孙来多少都没用,在战斗中实战经验不足,不外出历练犹如温室中的花朵,等阶高又有什么用?”
门派强者,高手?
不少蓝袍道士察觉到张锋的目光,身子不由得挺直。只是在听到徒子徒孙没什么用,又不禁皱眉。
高手们自持身份,不发一言,紧盯着扛着斧头的家伙。
那些穿着灰袍道士回过神来后,立马就炸开了窝。
“好胆,你这家伙真是狂妄?”
“师傅,让我出战教训这个狂徒。”
“师傅,师伯,让我来教训这个狂徒,为两位师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