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看了夙言焕片刻,哈哈大笑,像发现新大陆,“你是楼月馨的宝贝”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了。
夙言焕暗自翻白眼,这句话貌似楼月馨是说过,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又怎么样。”
在坊间的说法是,宝贝的意思除了指价值连城的东西外,就是指宝贝儿子,楼月馨有儿子了这么大个,起码五六岁了吧,思维在这个时候卡住了,五六岁追溯到五年前,这孩子不就是聂盛琅的那他高兴什么。
“阁主,绿夫人。”候着的奴才先看到两人过来。
她们进来就察觉气氛不一样,“怎么了。”绿儿问。
想当然的,没有人回答她。
楼月馨从进来后就一直看着聂盛琅,肋骨被看得有点心虚,毕竟不是正主,但还是顶着那股目光问,“怎么了。”
好半晌后,楼月馨才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不是聂盛琅。”
“什么,你开玩笑的吧。”肋骨嘿嘿嘿的笑,他想不出是哪里露破绽了,明明那么像。
“单说笑吧,聂盛琅绝不会像你一样这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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