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也会武功,不可能没有师父。
想到这里,眸光又冷了,她今天可以弃她以前的师父,来日就可能弃他而去。
没等宋静怡回答,井席说,“我不收徒。”尤其不收背师之徒,默默的继续往前面走。
莫名其妙,宋静怡无语望青天,她只是说要拜师,什么话都没说,他问她为什么想拜他为师,她也没来得及解释,井席,你上辈子是抢话高手吗。
又过了十几天,不敢相信,她竟然能陪着井席在荒山野岭走二十几天,完全没有见过生人,她已经从最初惊喜,井席能找到赏山玩水的近路,慢慢变成了怨念,她干嘛要陪着他来吃这份苦,默对苍天,欲哭无泪。
某天,井席看路型,只要再转个弯,有一条小溪,淌过水流,他们就到馗京的官道上了;宋静怡并不知道,在后面嘟囔,还要多久。
井席问她,“你到了馗京是为了游玩吗”
游玩个屁,宋静怡差点爆粗,整整走了二十几天的山路,在外露营,挖槽,幸好是秋天,不是冬天,否则不得冻死。
我去找工作,她本来想这么说,又想了一下,不能这么说,“我想拜你为师;一路跟在你身后,就是为了要在你身边鞍前马后。”瞧瞧,她把自己都说感动了。
井席不吃这一套,“随便你,进了馗京以后,我们各走各的。”人到了他这个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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