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馨闻言,忍不住捏他的腰间肉,“你就不能不提杀人吗。”政治上的很多事发生都是正常的,真正遭殃的永远都是小老百姓。
“好,我不说。”
他做出来。
不被她知道就行。
宋静怡被关进一间房间,楼月馨和聂盛琅进去时,她正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一点都看不出身为阶下囚的害怕。
看到他们进来,也没有紧张,只是放下腿,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地上,看起来就是江湖高手,但整个人还是很稚嫩的样子。
身上还穿着昨晚穿的宫女服。
没有行礼,没有问好。
澜衣此时在楼月馨后面站着,看到宋静怡直视陛下和皇后的样子,口气也不是太好,“陛下和皇后来了,还不行礼?”
骄傲能当饭吃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行礼就行礼,拜一下又不会少几斤肉,宋静怡拜见之后,楼月馨没有为难她,让她平身。
聂盛琅拉着楼月馨走到平座上坐下,宋静怡随着他们走而走,澜衣派来拦她的人,如果她拼力要走,他们拦不住她,之所以留下,大约还是有些疑问想要一个答案。
就比如师父和皇后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夙言焕的平安。
她想问皇后师父的信,她看了没有,又看到在皇后身旁的皇上,她就没有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