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哪里痛?”井席问,他恨不能替青青承受所有的痛苦,也好过站在边上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说说,怎么了?”
渐渐缓过来的青青脸羞得又要滑进被子里,井席哪里肯,“我什么都没看到。”该看的不该看的前几天帮她换衣服,他都看过了。
不告诉她,免得她躲着他。
青青还是很羞,她红着脸,井席是自己可以信任的人,也知道事急从权,怪不了他,说道,“我从浴桶下来时没看到地上有水,不留神就摔跤了。”
“有没有摔到哪里,你哪里痛?”井席就要掀开被子看。
看到他的动作,青青哪还敢告诉她自己腰间痛,挺怕他不顾男女之防拿药酒来,掀了被子帮她擦身,多羞。
抬手阻止他后,青青说,“就是最开始有点痛,现在没事了。”井席似乎还想说点什么,青青道。“我要穿衣服,你能不能……”
“行,我背过身去。”井席说到做到,背向青青。
她不是那个意思,“我想你先出去。”井席回头,挑眉,有些探究,青青说,“姑娘家穿衣服,你得出去。”
很蹩脚的理由,青青低着头还在怀疑井席真的会出去吗,传来了很轻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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