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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孩子,她幻想的美好愿望没有实现不说,还把自己的手指炸成这样,如果告诉姐姐妹妹和弟弟,他们准会把这个事故又当作一个梗来取笑她笨,莎莎才不要在他们面前落下把柄呢。
小孩子受点伤实在不算什么,疼痛一会就过去了,他们永远有比在疼痛上纠结更重要的事情,不一会儿又和小伙伴们玩去了。
今年的天气也是奇怪,那场大雪后,就连续好多天是暖洋洋的大太阳,孩子们都脱掉了大棉袄,穿着秋衣秋裤坐在晒谷坪上晒太阳,还晒得有点热。
“判流年呢…判流年呢~”晒谷坪上的大人和孩子都把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一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老头身上。
老头穿一身灰色长袍子,留着花白长胡子,戴着一副金属边框的眼镜。如果不是留着短发,孩子们还以为是从天上下凡来的神仙呢。
陈素腾地站起来,孩子们都把目光转向妈妈,他们不明白妈妈看到这个老头怎么反应这么大。
“老神仙,快快快,来这里坐。”陈素真的叫他“神仙”,孩子们顿时两眼放光,浑身肃然起敬,以为他真是从天上下凡来的神仙。
陈素把老神仙请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转身进屋泡茶,她等这个老神仙已经等了好多年了。
陈素给老神仙和晒谷坪坐的大人们泡好热茶,立马转身进卧室打开柜子查找夹在发黄的厚书中的发黄的小本子。
“老神仙,我这些年一直盼着您老人家来呢,要麻烦您给我家三女儿判个流年。”陈素一手拿着小本子和笔,一手提着椅子往晒谷坪走。
判流年,就是通过手相面相和生辰八字来判断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判流年可是流行而奢侈的,猪肉几块钱一斤,陈素家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次猪肉,但是判一个流年要一百块钱,陈素却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