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怎么了,是不是今天不舒服了?”梅姨担心的问。
“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拖累了你和爸爸……”安安很喜欢装,在酒吧里跟一群小姐妹学来不少阳奉阴违的招数,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应对的方式自然多到不行。
接下来的十分钟,她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诉说着对这个家的无奈和心中的自责悔恨……
梅姨一开始就觉得对安安有亏欠,如今阮天蓝消失不见了,安安身上的病也没有治好,她成为了最悲催的那个,两边不讨好,心里别提有多难过。
听到安安说这些,她哭的就跟个泪人似的:“安安啊,这是命,咱们认命吧!你这种病没法治好,这个谁也没有办法……”
“妈,有人可以治好我。”安安擦擦眼泪说道。
“傻孩子,你在胡说什么,谁能治好你的病啊!”梅姨苦笑。就算是能治好,昂贵的医药费他们家也付不起。
“是天蓝!妈,天蓝可以治好我,安吉丽娜告诉我的。她说了,阮天蓝会治好我,求求你了,你去找她好不好?”安安用力的摇晃着梅姨,也不怕把这一把老骨头给摇晃散架了。
“安安,你听我说,天蓝不见了,殷少找不到她,我们更找不到她,你别说傻话了……”梅姨哭着说。
阮天蓝相当于她的另外一个女儿,现在两个女儿一个病了,另外一个失踪了,这样的心酸难以言说。
“没有,我那会儿给她打电话了,不信你看看通话记录……”安安翻出通话记录给梅姨。
梅姨看了看电话号码,是阮天蓝的:“你联系上她了?”
“是啊,妈,你去求她好不好?求你了!”
梅姨低头不说话,就算是阮天蓝回来了,她也不可能治好安安的病。
因为她看着她长大,知道她胆子小,绝对不会学医。
再说了,以前安安做了那么伤人的事,梅姨哪里好意思去求她?
“妈,求你了,我忍受够了,求你帮我……”安安继续请求。
终究拒绝不了女儿的要求,梅姨叹息一声,答应了安安的请求。
当天晚上,殷府。
殷寻和恩佐都回来了,家里又变得热闹许多。
一言记仇,因为今天中午被殷寻和一诺合伙坑了一次,小丫头对殷寻很有意见,吃饭的时候反倒是对恩佐很亲近。
恩佐也很意外。
他讲话的声音很难听,正常人听到都会望而却步,一言非但没有跟他生疏,反而对他很亲近,这让恩佐想起了阮天蓝。
当年阮天蓝见到他,听到他难听的嗓音以为他抽烟抽多了,还禁止他抽烟。
善恶就在一念之间,当初如果不是因为阮天蓝救了她,还给他讲道理,他绝对不会跟殷寻和好如初。
所以,连他都在怀疑这个女人的能力,好奇她为什么把一切复杂的事情处理的简单化,然后轻而易举的解决。
“天蓝,你这些年都做了一些什么?”恩佐好奇的问。
“我学医了。”阮天蓝甜甜一笑,并不多提。
我学医了,四个字看似简单,但是,在这四个字后面包含了太多的心酸和无奈……她承受的比这些要多太多。
但是她要变得成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管之前吃过多少苦,现在都可以淡定的一笑了之。
“学医?我记得你胆子不是很小吗?怎么会……”恩佐皱眉。
“是啊,但是我家司司说了,胆小是一种病,他让我不要放弃治疗,这不,我治疗好了。”阮天蓝说的云淡风轻。
殷司不语,他想起了牧子轩的话,了解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有多少心酸和无奈。
“哈哈,这个也能治疗?”恩佐嘴角一挑,眼眸微眯,笑容优雅。
“对了大哥,你的嗓子……你想治疗吗?”阮天蓝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好奇的说。
“你能治?”恩佐惊讶。
阮天蓝点点头:“我应该行。”
安吉丽娜什么事都教她,每次达不到满意就会被关禁闭和尸体一起睡。阮天蓝咬牙坚持,现实让她不得不优秀。
因为了解恩佐的情况,阮天蓝之前特意留意过,所以,处理好恩佐的情况应该不是难事!
每个人都渴望追求完美,撇去声音的因素,恩佐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所以,因为不正常的嗓音,恩佐多少会有些自卑。
到底要不要尝试,这得看恩佐自己的意思。
“那谢谢你了。”恩佐感激的一笑。
“大哥,小二这种赤脚小医生没什么经验,让她给你治疗,你不怕变成哑巴?”殷司毒舌,说完不满的看了一眼阮小二。
阮天蓝一听不乐意了……赤脚小医生?
她可是专业的!
“司司,既然我是赤脚医生,你为什么让我给你治疗,你难道不怕被我治成阳痿早泄吗?”阮天蓝脑门一热,很二的脱口道。
说完,她自己也傻住了。嗷嗷,她到底在说什么!弄不好,要被毒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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