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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铖双手环胸,唇角勾起一抹雅痞邪笑,看着长亭道,“郦长亭,我原本倒是想回去的,只是见了你以后,我忽然想要为了你再多留一阵。”
长亭眼底寒光闪过,“为了我?值得?”
长亭两世为人,上一世又是那般寸血寸泪的遭遇,连最亲的亲人都不能信任,更何况是一个北辽皇子。但此刻殷铖看向她的眼神虽然邪肆,可眼底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殷铖挑眉,很确定的点点头。
“因为我是殷铖。”
因为他是北辽王最引以为傲的小儿子,是振兴北辽的希望。阳夕山这个质子最终能不能回到北辽还是未知数,所以殷铖此刻有魄力有气度去认识任何别人认为不值得的人。
长亭眸子眯了眯,淡淡道,“有什么想从我口中知道的,你说吧。”
长亭看向他的眼神虽然沉稳,眼底却是浓浓戒备猜忌。
殷铖笑笑,“我知道的你都未必知道,就看你那里是否有更具价值的消息。”
殷铖此刻唇角勾起,一抹雅痞坏笑却偏偏透出坦荡傲然的气质。明明是狂傲不可一世的气势,却偏偏做的坦荡自然。
长亭眉头轻皱了下,她本就是带着满腔怨怒重生,如今还不到一个月,倘若就此跟北辽的人扯上了关系,那里通外国的罪名可都是轻的。可如今她这副境遇,钱碧瑶已经明显容不下她了,随便收买一个马车车夫都能制造出她失足坠入罗明河的假象,如果在短时间内不能找到抗衡钱碧瑶的有力武器的话,除非她不走出云起书院,一旦出门,钱碧瑶就会下手。
瞧着长亭眼底流光飞舞,思绪万千。殷铖松开双手,突然俯身朝向她走了一大步,馨香满怀,他眼前少女绝色清冷,每一个眼波流转,似乎都有一段不同寻常的故事。越是如此,殷铖越感兴趣。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幽然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