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只是侧头扫了水笛儿一眼,慢悠悠道,“我不懂礼仪道德,难道一个张口只会骂别人浪荡下贱的人懂吗?你肯放下身架是你的事!我没觉得你的身架有多么值钱!既然在我眼里是不值钱的,我还在意什么?”
长亭不紧不慢的语气,还有脸上的清冷淡漠,以及周遭人掩嘴偷笑的表情,悉数落入水笛儿眼中。
“你……你今儿不过是仗着有余欢在这里给你撑腰!可即便有余欢在,也改变不了你目不识丁粗鄙无知的事实!!”
长亭切了一声,瞥了眼脸色阴沉的尽余欢。
啧啧!快瞧瞧他的前未婚妻,真是奇葩中的奇葩。
加上尽余欢这个奇葩,二人倒正好凑成一对。
长亭寒声逸出,“那么你今儿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不就是想看到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出粗鄙无知的一面吗?好让你说的话坐实!可惜啊……”
长亭突然勾唇一笑,眼底寒霜溢出,“你可能不知道,比粗鄙无知更过分的事情我都能做得出来!就怕到时候你没那个脸承受了!”
水笛儿完全没想到长亭会如此反将她一军,看着长亭那冷雨混合着秋霜的冰棱面容,到了嘴边的话竟是不敢再说出半个字。最后狠狠地跺脚,转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