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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冲阳夕山微微颌首,起身时,已是清眸如雪,微微含笑。
“世子放心,世子是郦家第一个给予我支持的人,我自是不会让世子失望。”
长亭的话,让阳夕山一贯沉稳严肃的脸上也难得的闪现一丝笑意。
且不说,阳夕山对她的支持究竟是因为她本身还是因为她是凌家唯一传人,单就目前来说,这份支持来的恰到好处。
阳夕山对长亭的不放心,更多还是源于尽余欢。
“尽余欢的名声在京都是如何的,不必我多提醒你,倘若日后还能在书院相见,你自是要多加避嫌。”
长亭明白阳夕山是好意提醒,却也有自己的坚持,“其实,尽余欢与我很多地方极其相似,不都是饱受不堪流言的困扰吗?他也是年少轻狂,却不曾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相信那句日久见人心。”
长亭的话,让阳夕山温润眉眼蓦然闪过一丝暗沉,觉察到她内心对于尽余欢莫名的袒护,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过身的背影,却是多了一抹沉重。
……
与此同时,郦府,雅茗阁
钱碧瑶掀开桌上盖着绒布的一个紫檀木盘,里面是排列整齐的五十两一个的银元宝,足足二十个。
一旁的郦梦珠眼珠子在银元宝和钱碧瑶面前站着的黑衣男人身上来回游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