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姐夫他们呢？”习正言问。
“我姐做的是十份，我姐夫现在只做一份。你感觉这个事怎么样？”汤柳溪说。
“我感觉这个事情有点虚。再了解一个看吧。”习正言说。其实他并不想再了解，再听别人来说了。习正言心里已经有点烦躁了，他总感觉他们说这个事还缺点什么。但在汤柳溪面前，他首先考虑的却是汤柳溪的想法。他知道汤柳溪想他了解，所以他就说再了解一下看吧。
走了二十多分钟，可看到一个很大的湖。汤柳溪介绍这个湖叫“西湖”。她说2006年之前都是叫东湖的。因为这个行业引到这个城市后改名为西湖了。习正言没有吱声。心想你是万句不离其中。他看得出来汤柳溪很在意这个行业，所以没说出这略带讽刺的话。反而他心里隐约的有点担心。他担心这个事如果是假的，那汤柳溪和她姐姐一家的钱不是白亏了吗！那太可惜了。他们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站在湖边靠在栏杆上，吹着湖风。这里的风很大，吹得人很舒服。但内心的不踏实，让这风的舒适感大打折扣。习正言的心里是的，汤柳溪的心里同样是的。他们在回去吃饭的路中，碰到了吕君美。吕君美一脸笑的问习正言感觉怎么样？吕君美旁边的一个人伸手向习正言握手。说他也是行业的，并叫习正言不要着急；慢慢了解。习正言向她们一一说好。
回到家里，汤柳玉已经把饭做好了。吃完饭汤柳溪对习正言说：“你今天就不睡午觉了，等下一点钟有个人过来。他以前是大商人，他时间很紧的，下午还有事。所以下午来得早。”习正言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就坐在沙发上没进房间。
汤柳玉碗还没洗完，汤柳溪的手机就响了。汤柳溪边接电话边到门口。还特地换上她的高跟鞋下去接那个人。没一会儿俩人就上来了。这个人中等身材，年龄看上去也不是很大。三十多岁的样子。穿得很正统，西装皮鞋加领带。一见到这个人习正言就想起他在深圳市内大街上看到的那些白领，和他一样个个春风满面，流光溢彩的。他跟习正言握了个手，介绍自己叫程功，湖南邵关人。习正言也向他介绍了自己叫什么，来自那里。汤柳溪请他坐在沙发上。习正言还是一如既往坐他的塑料凳。
程功也是问习正言来几天，感觉怎么样的话。习正言简单的说三天，好。说时还低下腰把茶机下面的纸和笔拿出来。放在茶机上面。汤柳溪看了没吱声。程功马上说不用纸和笔。接着说：“我今天来和你聊的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就是怎样看这个行业是不是国家操作的。也就是合法性。这是刚了解行业的人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既然能有十五万人在这里做这个行业，能有这么多人认可这个行业。那说明肯定还是看得到东西。在这里面绝对有说服力证实他就是国家投放的一个行业的。不说三千八，若来的人，认为这不是国家做的，拿不到钱。就是三百八，三十八他也不会做。来的人也不会说你是亲戚朋友、因为你做，所以我也做。就像我小舅子，他不可能说因为我这个姐夫做。所以他也做。只可能是他认为这能拿得到钱，还比家里做事的利润大，他才做的。
现在的人都是看实在的人，我和你今天也说点实在话。不谈什么支持西部大开发，扶贫工程。说扶贫我们自己都需要扶贫。现在的人都是为了一个字‘钱’。我们跑这么远，到这地方来也是为了钱，来挣钱的。我和你就聊这钱倒底挣不挣得到。我们来这里挣的是国家政策的钱，既然是政策的钱。那我们就要了解清楚，搞懂这到底是不是国家行为。我想你现在最想了解的也应该是这个。因为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国家行为上的。3800赚百万，回报这么多钱。若不是国家行为，我们还要考虑这钱赚到了那还用不用得出去？国家《刑法》第395条明确规定：‘财产和支出明显超出合法收入。差额巨大的。可以责令说明来源。本人不能说明其来源是合法的。差额部份以非法所得论。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财产的差额部份予以追缴。’俗话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合法是我们做人的最低底线。要3800能赚百万，不合法；那我们也不能干。你说是不是？干了没命花，你说那干他干嘛！所以这个你放心。这个行业是交税的，交了税的钱。那绝对是合法的。
这时你会说，你们都说这是国家行为。怎么就你们知道，那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电视上怎么没说，拿出证件、文件、法律条文给我看一下。其实这也是为什么我要来和你聊的原因。要是国家发出一级到一级的正式公开的文件。在中央新闻上号召，中东部人民带3800到西部赚百万。那人人都会过来。也不用你的朋友用谎言约你。更不用我来说了。当然那这也不是一次机遇了。还有你也千万不要误会，我和你聊是想说服你。我完全没有这种想法，我来也只是告诉你这里的一些现象。还是要你自己去看，去分析、去想我说的是不是那么一回事。有没有道理？必竟他人嘴上说的东西都不算数是不是？最终也还是要你自己做出判断的。你的朋友把你约来，也只是把这次机会介绍给你。做不做完全是由你自已决定的。谁也不能强迫你。
既然我说是合法的，下面我就和你一起；从以下4个方面来分析一下他的全法性。
第1从历史立法的进程来看。
第2从当地实实在在的现象来看。
第3从资金流，这个钱，国家高度来看。
第4从国家领导人的讲话来看。
[小说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