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柳玉马上一边骂她大姐夫真不是东西,一边打他电话问他是不是在家里说了。汤柳溪的大姐夫接了电话说:“我没和任何人说啊,就只和我妹妹一个人说了。”
星期六晚上全体系一起开会商量发展情况。汤柳溪说:“刘坚不来了。”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振惊了一下。习正言马上说:“以后来了认可,申购的人。没待两三个月以上最好不要回去。就是申购了呆在这里的人,一两个月都会有反复期。更何况是哪些在这里只待十几天就回去了的人。”
习正言一说话所有人都看着他。习正言甚是后悔开口了。他想这些人肯定是在想,他在闷心乐了。其实习正言真的没有那种幸灾乐祸的心理。
散会后在回去的路上,吕君美对习正言说:“这下你高兴了吧!情敌自生自灭了。”
“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说我是在隐示。所以我不说话。”习正言说。
“呵呵,还不说话。不说话就是表示默认呗。”吕君美说。
习正言还真的没有再吱声。
第二天下午全体系人在西湖聚会,开了两桌牌打升级。石宏伟、姚栢、胡文军、刘生一桌。习正言、胡学兵、吕君美、姚栢的父亲一桌。朱小东一家在云鑫上班没有来。汤柳玉和刘燕去逛街。汤柳溪一人坐在石凳上发呆。虽然不打钱,但乐趣不比打钱少。或许比打钱的欢乐更多。此时有那种乐于其心,长居其处的味道。轻松的时刻总是稍纵即逝,一下就到了要做晚饭的时间。
在回去的路上,胡文军和石宏伟聊起了自己的风流韵事。石宏伟精精有味的说:“十个女人九个肯,只怕男人嘴不稳。结婚前我跟我爸开车,天天跟他秘书同出同进。有一次我和她,俩个人在车里等我爸会开完。我一时性起,就去摸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她给了我一巴掌,我退回来。过了一会,我又去摸她,她又给了我一巴掌;我又退了回来。再过了一会我再去摸她,她就不吱声了。我把她全身摸了个遍,但当时胆子小,别的不敢做。”
“我谈的女朋友,没一个处女的。我结婚绝对要找是个处女的才结。”胡文军说。
吕君美听到他们说这些,人这么多。不好意思听,就往前跑开了。汤柳溪在后面走,也故意放慢脚步,离他们俩个远远的。石宏伟继续说他以前的情人在床上怎么样?也许女人唯一优于男人的特权就是可以同闺蜜之间谈论自己老公的性能力如何。而男人绝对不会同自己的男性朋友说自已老婆的性能力如何,大都只会谈自己的情人、二奶怎么样。也许这也就是老婆与二奶的区别吧!
晚上汤柳溪到水利局楼层来,进门听到胡文军问胡学兵上过处女没有?胡学兵说也没碰到过。吕君美就说:“看你们非要找处女干嘛?不是处女,那就是你在跟别人戴绿帽子。找了处女,就准备让别人跟你戴绿帽子吧!你们是想跟别人戴绿帽子?还是想让别人跟自己戴绿帽子?”
习正言听了笑着说:“吕君美的理论真是高超!”
胡文军说:“处女代表一种无污染,原味的,你懂个屁!”
“好吧,还不明白。再说个例子,你是宁愿娶个鸡当老婆,还是宁愿娶个老婆去当鸡。”吕君美说。
“我娶的老婆干嘛非要跟鸡扯上关系!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说来说去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是处女呗!”胡文军由严肃转为笑的说。
“我是,好不好!”吕君美说。
“怎么证明?”胡学兵开玩笑说。
“她拿医院那个‘处女修补术’的收据单来证明。”胡文军笑着说。
“你也知道这个啊!还以为你不知道呢?祝你以后找个老婆,你就洋洋得意的自欺欺人吧!”吕君美说。
胡文军正准备还要和她互损,吕君美的手机响了。她对胡文军他们嘘的一声,然后接了电话。只听她说:“票买了是吧!那好。”等吕君美一挂电话,习正言马上问:“你男朋友买票了是吧?”吕君美说:“我没男朋友,是我表哥买票要来了。‘耶’!我终于要来人了。”吕君美做了个成功的手势说。
“没男朋友,天下所有的男人就都有可能是男朋友!”习正言笑着说。
“懒得和你们扯,我去准备带人的事了。”吕君美说完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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