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李克己原来的世界有很多人崇洋媚外一样,民国时期的洋奴更是泛滥成灾,只要洋大人一瞪眼就能吓趴一群龟孙子,即使是被洋人打了骂了,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李克己最烦的就是那种中国人和中国人自己交流,为了显示自己的优越感,拽的都是洋文,更恶心的是那些在中文中夹杂几句洋文的,让他总是有一种想踹人的冲动。
不喜归不喜,作为一种工作,李克己还是会严格地要求自己完成。
进入租界后,他便和路伟直捣接头地点,一家名唤“左岸”的咖啡馆。
李克己没有喝咖啡的习惯,以前是不懂得小资,现在是没有心情小资。虽是如此,闲时翻看大量书籍的他还是知道“左岸”是塞纳河左岸圣日耳曼大街、蒙帕纳斯大街和圣米歇尔大街构成的一个区域,集中了咖啡馆、书店、画廊、美术馆、博物馆的文化圣地。
当然,这只是某些人的圣地,对于李克己来说那只是一个接头地点。
踏入左岸咖啡馆,迎头便是两个形象较好的华裔服务员,一声欢迎光临竟然是洋文,李克己不露声色地撇了撇嘴,便报出了一个预定的位置。
被服务员带到预定位置后,发现接头的人还没有来,李克己便先点了两杯中档的咖啡一边喝一边等待。
路伟没有喝过咖啡,却也跟在李克己身边看过不少书籍,知道这个咖啡是“文明世界”的好东西,尝试着喝了一点,便摇头放下,喝这个还不如和茶。
看到路伟摇头的模样,李克己不禁想笑,又一个和他一样的俗人,他那杯咖啡也只是尝个味道便放下。也不知是他真的过于俗气了解不到咖啡的美味,还是这个中档价位的咖啡不够正宗,反正要他多喝几口就和要他喝中药那么难。
其实以他现在的“身价”,完全可以照着最贵的点,喝不惯可以倒掉,不过那样一来就未免过于“暴发户”了,与他现在“高贵典雅”的形象不符。而且这件咖啡馆是洋大人,李克己也没那么好心让他们赚大钱。
默默吐槽咖啡的时候,接头的人员终于千呼万唤地出来,正是李克己所认识的一个原保卫局人员,路伟过去的同事邱艺军。
邱艺军显然是左岸咖啡馆的常客,和几个服务员打个招呼后便向李克己这桌行来,走到跟前后便十分欢喜地说:“李老板,我们有快三年没见了吧,欢迎来到沪海。”
“邱老板,这次的生意可要靠你多多关照了。”李克己起身接话,随后给他让了一个位置。
“李老板说笑了,这次是我们沾你的光而已。”说话的时候,邱艺军已经坐上了李克己旁边。
扯过这些闲话后,邱艺军才压低声音说:“李先生,看到你,我们就放心多了。现在沪海情报站虽然已经得到重建,人手上还是太过缺乏,为了照顾这些小家伙,我们每天至少都得留下一个核心成员照顾他们,累一点倒是无所谓,关键就怕事情暴露,一群孩子不好转移。现在李先生来了就好多了,把第一批孩子接走后,我们便能腾出更多的人手去寻找其他失散的孩子。”
“同志们辛苦了,我和党中央都会为大家记功。”李克己先是安慰了一句,接着才说,“不知道第一批孩子们都有多少人,具体是哪几个?”
“目前不到二十人,主要有主席的两个孩子安英、安青,聂师长的孩子丽丽和程师长的孩子知非。”邱艺军简单地说道。
李克己没想到第一批转移人员里面便有主席的两个孩子,内心十分欢喜,要知道在他心中,主席的位置可是所有领导中排第一位的,从小到大,主席便是那最为光芒万丈的偶像。
成长的过程中,虽出现过短暂的迷茫期,和大多数人一样从主席粉变成了主席黑,不过很快便扭转过来。
当穿过历史的迷雾,直达事情的本质时,从无脑粉变成无脑黑,最终回到理智粉,留给李克己的,只有深深的敬佩,主席不愧是近代中国最伟大的伟人。
作为一代伟人,主席几乎以家破人亡的方式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革命,所以李克己在寻找中央领导的后人时,最在意的就是希望能挽回主席那些失散的孩子,只可惜流落在赣西的安红和金花至今依然了无音讯,在黔西南出生的女儿秀珍更是想找都没有方向找。
如今听到安英和安青在第一时间就被找到,李克己自然是高兴万分,也不知安青现在头部受伤没,即使是已经受伤,李克己也有信心能把他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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