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鼓掌声由宇文仕的大掌中发出,故作赞许的望着秦一说道:“好,有魄力,现在我终于相信你是静斋的人了,我们的赌约就是你秦公子以一敌四,对付我们四人,只要你能够从我们手下的包围中钻出,那就算我们输了,反之亦然,而赌注就是……输的一方无条件离开,怎么样,秦公子还敢下场赌斗吗?”
说道最后,宇文仕故意脸现讥诮之色,似乎认定了秦一不敢点头。
阴谋,这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个绝不会公平的赌局,但他宇文仕却也正好拿住了秦一的软肋,不愁他不答应。
而假若他最后真的不敢应战、心生胆怯,那就彻底丢了自己‘师门’的脸面,到时更是没有理由厚颜留在这里搅局了,所以,从一开始宇文仕就占据了主动。
听到这么苛刻的要求,东溟派众人当即色变,而刚刚与之交手并受到内伤的东溟夫人更是美眸中射出强烈的怒火,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她比旁人更深之这四人联手的可怕威力,即便以她之能也只是勉强自保,在场的派众没有一人会是他们的对手,虽听女儿说这人厉害,却这般年轻,更何况是以一敌四,结果不用想也知道是哪般,不行,绝不能让无关的人为自己一方陪上小命,更何况是答应一个本就没有赢面的战斗。
“好呀,既然你们这么急着等死,本公子自有成人之美的习惯,那还等什么,难道还要提前开个作战会议不成?”
秦一一脸藐视的态度,顿时让那个额生肉瘤的丑汉暴怒,口中发出一声兽嚎,整个身体发出凌厉的杀气,牢牢的锁住了秦一的所有退路,一双蒲扇般的大手虚握成拳,在胸口的位置互相撞击了一下,低吼道:“杂碎,到阎王殿报道的时候记得说一声取你狗命的人是宇文无敌。”
眼底不屑之色更浓,似乎根本就没有感受到杀气的冲击,任那股强大的气势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仿若未觉,冷声说道:“宇文无敌是吧,就是不知道你吹牛皮的功夫是否如你的名字一般,既然想早点投胎,哪里这多废话,还有那边的秃子和四不象的东西,怕死的就快回家抱着你儿媳妇吃奶去吧,别他娘的在本公子面前装深沉,搞得跟个白痴似杵在那里,看着就有碍观瞻!”
“啊,小子,你找死!今天我‘龙君’裴岳若让你生离此船就改名跟你姓,看招。”
大江会的老大‘龙君’裴岳和‘虎君’裴炎两昆仲不但残忍好杀,且性格多变,一生最忌讳有人评论他们的相貌,曾有管不住自己那张嘴巴的人如今全都曝尸荒野,命丧兽口,如今这个无知的小辈竟敢如此侮辱他二人,若不把此人千刀万剐实难消心头之恨。
蓦地风声大响,一股阴冷的寒气铺天盖地向秦一席卷过来,正是打算趁秦一说话分神肆机偷袭的宇文仕,大鸟般升到半空借助半空的重力增加自己的这招的威摄力,显然丝毫没有因为秦一是年轻人而心生小觑,一开始就把他当作同级的对手,如此难缠的人物才最为可怕。
秦一夷然不惧,暗讨一声来得好,身体却故意露出一个微小的破绽,若不是仔细绝难察觉,沉腰坐马,左手隐于肋侧,似做策应,右手握拳,暗中凝聚妖力,捍然抬头迎向对手的杀招,完全给人一副硬拼的打算。
宇文无敌稍慢一步,看其脸上的表情似乎不欲给人联手的印象,但唯有东溟夫人知道这不过是他予人的假相,当最佳时机出现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使出致命一击,自己方才就是差点受其蒙骗而身负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