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入皇城已是驾轻就熟,三人都是轻功超卓的顶尖高手,且李密大败的消息将将传来,守皇城的独孤阀必会心惊胆寒,心切忧虑的是如何逃离东都而非苦守待援。
是故这皇城内的守卫巡逻已是人心涣散,形同虚设。
三人由东太阳门一侧进入,可以直达越王所居的庆阳殿。
秦一望着在前领路的绾绾,轻声笑道:“我说上次怎么那般巧合,原来绾你也打着同样的主意,不然怎会这般熟悉这皇城内的道路。”
没好气的白了秦一一眼,绾绾柔声说道:“人家闲的无聊,经常来这里闲逛。一来二去自然熟悉了,怎么,谁规定这里不许出入的?”
秦一苦笑:“好嘛,或许在绾绾眼中还真把皇宫当成天桥步行街了,随便什么人都能过来逛游呢!”
“那座宅院就是越王寝宫,我们这样会否打草惊蛇,引起王世充的注意?”
“放心好了,王世充那老狐狸现在已是目空一切,不管有没有这小子都会迫不及待称帝的,我们现在把他偷走,还省了他杀人灭口的功夫呢,走吧,去看看我们未来的‘隋献帝’!”
“啊!你们是谁?”
一个身材瘦小,年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正**着上身把一个美貌宫女压在身下,一双干柴棍般的小手已经探入了宫女裂开的前襟,在里边放肆的揉捏着。
而身下这个衣衫凌乱的宫女低声哭泣,不敢反抗,只得苦苦哀求,却更是让少年肆无忌惮的玩弄。
三人的突兀出现,显然令房间中的两人惊骇莫名。不过,这少年不愧是天生色胚,待看清绾绾地无双绝色后立刻傻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盯着她看个不休,就连口水滴落在胸前都不自觉。
绾娇笑一声,风情万种,令人颠倒迷醉:“这就是你口中的‘献帝’,果然是个中极品哩,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押玩女性。若是让他当皇帝还不知要糟蹋多少无辜女子呢!”
秦一叹道:“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杨广这多子孙为何偏偏把东都洛阳这等重镇交给这小子管治,原来是瞅中了他的品性,真他娘的贱格!”
三人中除了尚明看起来如同杀手般冷酷,让人不敢亲近,剩下两人若一心隐藏功力不使气势外溢,着实令人很难产生敬畏。
杨虽是大权旁落,但怎都是天家皇子,此时也颇有一番气概。小眼一瞪,尖细的嗓音说道:“你等究竟是何人,难道不知擅闯皇宫乃是死罪,莫非是想行刺本王?”
“咦?”
秦一眉梢一挑,谓然说道:“好小子,方才倒是小看你了,果然,能够生在帝王家又派镇一方的王子怎都不会是个只会调戏女子的草包,跟聪明人说话倒也省事。
是死是活,自己选一条吧!”
绝没想到这刺客竟然如此嚣张。杨恨不得立刻叫人来斩杀这个可恨的家伙,但理智却阻止了他叫喊,经历了无数次宫廷诡诈,任是再白痴也会变得如同狐狸般狡猾。
能够视外间哨兵如无物,堂而皇之地来到这里,绝对不是面相上这般老实可欺。正欲说话,身下的小宫女猛地挣脱他手掌的钳制,翻身下床。
胸前立时春光大露,羞奋焦急下正欲开口惊呼,额头突然一震,眼前闪过一片乌黑,所有的意识像是脱缰的野马般被迅速蔓延的黑暗吞噬,身躯一软,瘫倒于地,再无声息。
杨骇的冷汗直冒。蹭的一下躲了过去,正欲发声惊呼,耳边传来一个阴兮兮的男声:“若你发喊我也不介意把你送到地府,让你两人再作对同命鸳鸯!”
秦一毫无征召地杀人手段乃至冷酷无情的一面终于暴露出来,杨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甚至因为慌乱咬破了舌尖,一张小脸挤在了一起,却也不敢喊痛。
他毫不怀疑秦一话中的真实威胁,因为。多年养成对危险的警觉强烈警告他面前这人比他以往见到的任何杀人如麻的将军还要危险。
“很好,我喜欢老实的孩子。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绾在一旁默然无语,看着秦一的表演,杨虽然瞬间表现出超越同龄人地老道,但可惜的是他今此面对是一个毕生都只能仰视的可怕对手。
果不其然,在秦一的手段下,杨最后只得乖乖屈服。
强权,未尝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
心中早把秦一凌迟了千百次,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慢,咽下口中的血沫,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不想死,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生怕慢了一秒,这个变态的家伙就要取他小命,杨从一开始就误以为这几人都是别人派来暗杀他的刺客了。
“想当皇帝吗?”
秦一语不惊人死不休。
“啊?”
杨差点吓得尿裤子,这个畜生不是在逗他开心吗,他都基本上成了阶下囚了,还皇帝呢,能保命就不错了。
“不……不想,本王……啊,只要大侠不伤小子性命,宫里
随你取用。”
“噗哧!”
绾巧笑俨然,没好气的白了秦一一眼,说道:“哪有你这样说话的,不把这小子吓死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