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宽敞的房间内,秦一此刻正惬意的斜倚在宽大的长椅上,吃着新鲜的水果,一脸微笑的望着地上跪着的几人笑道“我的性格诸位应该知道,都说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干了些什么惊人的壮举?”
一个留着山羊胡,一脸惊惶的中年男子颤声说道:“大爷,小人真的不知道,一切都是他们撺掇的,与小人真的没有半点干系呀!”
这人是秦楼的外事总管,对于细节方面颇为精通,也正是因此才被秦一看中,不过,现在看来这人似乎已经靠不住了。
“真是可惜了一个人才,不过,我这人更讨厌人对我说假话。”
声音未落,脸上仍带着淡淡的笑容,屈指轻弹,总管瘦弱的身躯猛地一阵晃动,眼中兀自射出不可致信的光泽,向后瘫倒于地,身上却没有丝毫伤痕。
离他最近的独孤策吓得魂飞魄散,他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算一流高手,自是能够看出,那人额间留下的一道红痕,正是致其死命的暗伤。
这等无声无息,隔空杀人的本领简直就是骇人听闻,家族里估计也就只有老祖宗可能做到这等轻描淡写不显物外的程度。
秦一突然叹道:“贪心不足蛇吞象,这就是对生命最好的诠释,本来还想留你做条看门犬,你最后还是让我失望了,算了,就算你跟你的旧情人云玉真作对亡命鸳鸯吧。”
独孤策心中一惊,连云玉真也被他杀了?
知道以这家伙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狠狠的一咬牙,蹭的一声从地上窜了起来,恨恨的瞪着秦一厉声说道:“你这邪恶的家伙早就该死一万次,给我上!”
口中厉啸一声。一脸狰狞疯狂地表情。
秦一仍旧懒洋洋的躺在那里,眼神若有若无的瞟了眼头顶上方的屋瓦,说道:“欲让他绝望,先让他疯狂;你这条看门犬虽然不听话,不过临死前也算做了些有用的事情,一次把那些不安份的家伙都叫过来,也好让我全部解决,免得留个手尾总是麻烦。”
“砰!”
一声爆响,从屋顶上方落下数道人影。门窗处亦接连闯入数十人,人手寒光闪烁,不由分说的向躺在长椅上的秦一死命砍去。
冷哼一声,双掌产生一股吸力,竟然把当先两人硬生生吸摄了过来,在两人惊恐的神色下,秦一变掌为爪,钢铁般地大手分别箍在两人的脖颈上。
“咔吧!”一声,两具余温犹在的尸体甩出。狠撞在后边几人的身上,立时变做滚地葫芦,吐血不止。
这些大都是独孤阀的高手,其中有些人却面生的紧,或许就是那些幕后黑手派来的帮手。
不过,秦一对这些无关轻重的事情却是懒得关心,跟死人,本就没什么好说的。
秦一翻身而起,已然撞入杀来地人群中,肘击拳打。脚踢身撞,在这片相对狭小的空间中,人数多的一方却也并没有占据太多的优势。
一时间那些气势汹汹的闯入者反而成了秦一蹂躏的目标,胸骨断折、吐血惨嚎、倒跌抛飞之声不绝于耳。
赫然只见秦一鬼影翩飞,出手若电,下手攻击的又是要害穴道。基本就是一招致命。
等独孤策见势不妙准备逃走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亲手捏碎了最后一个大胡子的喉管,秦一眼中的杀意已经彻底收敛。
望着那个恍若小丑地身影,脚尖踢出,地上掉落的一柄长刀‘啪’的一声飞射而出,穿过门窗的窒碍,破入独孤策的后心。
愕然站在走廊上,不可致信的望着从自己胸前冒出地刀尖,猩红鲜艳的鲜血无不在提醒他自己没有什么比此时的状况更糟糕得了。
体内的气力在飞速消逝,双腿一软。脸面撞在冰冷的石板上,眸中的光线慢慢飘散,曾经独孤阀年轻一代最有天赋的子弟终于丧身异地。
“这是何苦来哉,贪心不足蛇吞象,最后结果也就是这样吧,我说,老魏你也真是不地道,明明就在这里也不给少爷我搭把手,非要看着一群人围殴我这个可怜人。真是没一点人性。”
秦一重新坐回那张舒服的长椅,似乎在跟谁说话。但事实上面前除了这一地的死人确实没有一个能够喘气的了。
而秦一,绝对不会因为杀人过多而突患失心疯,定是另有玄机。
果不其然,从对面地阴影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走出一个一个面色干枯的老者,此老一身黑袍,若不是自己走出来,绝对没有丝毫声响,几乎疑为死人。
苍老低沉的声音缓缓说道:“你方才并没有让我出来。”
秦一能够在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