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人并没有说真话。川南赌坊或许在川蜀境内还有些名们这艘船的行程,谅他们也追不上了,你又何来担心?”
雷九指闻言苦笑道:“就知道瞒不过吴兄,川南赌坊确实不足为惧,但这船将要在九江停驻,那里乃是萧铣地地盘,萧铣则是巴陵帮背后真正的主子。
或许吴兄并不清楚,巴陵帮最擅长的就是赌博和青楼的生意。而这川南赌坊则与他们有着十分密切地关系,所以,我才想让吴兄到时保驾。”
秦一说道:“你只要不下货船,躲到里边他们也不会搜索到你,为何还要故意把问题复杂话呢,你若不说出真正理由,我是不会同意的。”
雷九指仔细打量着秦一,沉声说道:“可有人说过吴兄的粗豪面相与心思毫无相符,终是要说出来。
吴兄可知巴陵帮虽是萧铣在背后撑腰。但平时的事务都是由香贵料理,我与此人素有仇怨,能够让他不痛快的事情我都是乐意做地。”
秦一点头说道:“若是香家的赌坊一夜间输个千两黄金或许并无大碍,但若是雷兄每到一地就来上这么一手,确实足以让对方头痛,此计甚妙。”
雷九指大喜,说道:“莫非,吴兄已经同意了?”
秦一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无非是猜到了我就是那个曾经去巴陵搅的萧铣鸡飞狗跳的丑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老兄打地主意却是不错。
不过。就凭这几句话就想要把我拖下水似乎太小瞧我了。”
雷九指一脸失望,没想到自己费尽口舌终还是没有说动这个怪人。
正欲告辞,船体一震,竟是逐渐减速。
甲板上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林朗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先是讶异的打量了雷九指一眼。旋即抱拳对秦一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吴爷,后边有艘帆船追了过来,竟让我们停船。”
雷九指闻言身躯一阵,显是联想到了最坏地情况。
秦一若有所思的望着雷九指,点头说道:“来者何人,居然如此嚣张。”
林朗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说道:“对方旗帜上打的是合一派的旗子,其派主通天姥姥武功高超,这次麻烦大了。”
秦一却显得好整以暇,面上没有半点紧张。不管来找茬的人是谁,他都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自与石之轩一战后,虽然负伤,但历经生死地战斗后的收获也是更加丰厚。
此时自信就算来人是‘散人’宁道奇,他也能够与之一战而不落败,这就是他秦一此刻地自信。
而且,只有真正的强者才会欣然面对各方高手的挑战。
是故秦一淡然说道:“林香主有何打算?”
似乎受到秦一自信地感染,林朗考虑了一下沉声说道:“既然在江湖上混就要遵守江湖的规距。这是我们乌江帮的船,不管是谁若是想要闹事都不行。”
秦一点头说道:“很好。你们沙老大确实教了一帮好手下,你让下边停船就是,我既然做了你们的船,自然不会让那些小杂鱼过来闹事。”
林朗闻言大喜,虽然不清楚这个丑陋大汉的实力如何,但能被秦楼那些大爷们仔细吩咐要好好孝敬的,自然不会是庸手。
且以秦楼如今在这巴蜀地势力,相信就算是通天姥姥夏妙萤亲至,也要给那位顶头大佬的面子。
那可是真正的杀神呀,如今江湖上谁不知道惹了阎王死一人,触怒了秦一就是灭全族,谁敢不给他老人家面子?
三人走向船尾,赫然可见身后不远处正跟着一艘三桅帆船,对面船头处早已站满了人手,手拿兵刃,看样子就知道绝对不是来找他们喝茶这么简单。
秦一功力通玄,一双锐目连百米远的苍蝇煽动翅膀都能看清,一眼就看见当头如众星拱月般站立的白发老太婆。
此情此景倒是让他想起了东都时那个独孤阀的老太君当日在天津桥头围攻他们的情形,与此时倒是颇有几分类似。
只是此时面前的这位老太婆穿着一身色彩鲜艳的苗服,可知她本身乃是少数民族。
秦一说道:“那个白头发的老太婆就是通天姥姥吧,倒是有几分气势,早就听说她有通灵奇术,从面相上看倒是有几分神棍地模样,只是手拿个拂尘看的有些不伦不类。”
林朗有些哭笑不得道:“也只有大爷您敢这么说她,通天姥姥武功惊人,巴盟的‘美姬’丝娜就是她的得意徒弟,而她们合一派与巴盟都是巴蜀的大帮派。
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巴盟了,但合一派也不是我们乌江帮可以惹得起的,这下真的麻烦了。”
秦一笑骂道:“看你的窝囊样,刚刚还夸你小子几句,怎么一转眼就萎了,咦?那小子是谁,一脸嚣张的模样,长得跟黑炭头似地,看着就让人不爽。”
林朗这时真的想哭了,色变道:“那定是通天姥姥地侄子霍纪童,此子乃是咱们成都的一霸,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但因为他老爹‘金算盘’霍青桥在巴蜀仅次于解晖等三大势力的大佬,没人敢找他的麻烦。”
秦一眉头微皱,张口问道:“可是川南赌坊的那个大老板?”
雷九指苦着脸说道:“可不就是他吗,这下坏了,不过是赢了数百两黄金,有必要这么小气,全都出动吗?”
当然,后半句话旁人都没有听清。
秦一眼中寒光乍闪,心中冷笑:“这霍青桥在巴蜀也算是号人物,特别是为人颇为小心,眼看解晖覆灭,就赶紧抱上秦一的大腿。
原来你这狗种早就与萧铣暗通曲款,那也容不得你们继续逍遥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