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言道:“程夜七啊程夜七,这一次是你输了。我已经设下了重重包围,你的两路人马必败无疑,你英明一世,到头来却栽倒了一个小丫头手里。”史珏面露得意之色,向夜七伸出两根手指,意思是第二次骗过他了。夜七一脸寒霜,良久无语。见到程夜七这般表情,放言等人皆是大喜,被程夜七耍了这么多次,终于有一件事让他们大快人心。
聂环生忽然道:“程夜七,仙炉去哪了?”夜七道:“你还惦记着它,我已经将它归还给你的师父了。”环生道:“当真?”夜七云:“那股力量你驾驭不了,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环生眉头紧皱,半晌不语。
言语间,几个尖山派弟子灰头灰脸的跑了过来,看到陆放言慌忙跪地大呼,竟哭哭啼啼起来。洪鑫大怒:“有话快说,大男人的哭什么哭!”一人哽咽道:“弟兄们死的死,逃的逃,已经全军覆没了。两位师叔也已经战死,整个南山已经被圣女教的人和夏兵占领了。”此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把陆放言等人唬的呆若木鸡。放言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呆了片刻,方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那名弟子愣了一下,只得又说了一遍。
放言道:“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了?”那人道:“对方分三路人马。一路由公羊离统领,抄小路秘密的绕到了前堂门,偷袭了我方左路。另一路由黄寅,鱼盈盈带路,攻袭了我军后部。蔡云从前方赚我军出关,吞灭了杨师叔的人马。三路在辰时发动进攻,我军猝不及防,遭此惨败。”放言道:“我不是曾下令严守关口,不准出战,杨平为何不听?”
那人呆了一下,许久方小心翼翼的道:“掌门师叔你忘了,下令让杨师叔攻打蔡云的正是你啊。”放言这一惊非同小可,大怒曰:“放屁,我什么时候下令了?”那人吓了一跳,不敢再言语。放言道:“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另一人道:“有人手持师叔你的令牌去给杨师叔下的命令,说是粮草被烧,情况紧急,务必立即发动进攻。”
放言道:“不可能。我的令牌一直在身上。”言讫便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令牌,不过很快,他便发现了令牌异样,细看之下,自己的令牌竟是假的。放言又是一惊,忙问那几人曰:“持我令牌去传话的是何人?”那几人面面相觑,毕竟尖山派弟子众多,也不是个个都识得。持令牌传话之人他们竟叫不出名字。
洪鑫乃是急性子,见几人不说话,以为是不敢说。早已暴跳如雷,一声大吼,吓得几人战战兢兢,声如响雷:“快说!”
几人尚未开口,一人缓缓上前,平静而温和的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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