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案子?”杨彬皱起了眉头。
“刚才在镇长途客运站这里,有人当街殴打一名女子,还摔死了她两岁的女儿,很恶劣!简直丧尽天良!”张圣毅很痛心的样子。
“怎么有这样的事情?说给我听听!”杨彬一听也不由得怒了。
“是这样的,有一位年轻母亲推着婴儿车在路边散步,她正弯下腰去帮两岁的女儿扣扣子的时候,路边驶过了一辆车来。那车子要靠边停下,让那年轻母亲让开,年轻母亲没搭理他们,然后车上就跑下来两个男人,对年轻母亲拳打脚踢,其中一个走去了那婴儿车边,把年轻母亲两岁的女儿高高举起摔在了地上。”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杨彬向张圣毅问了一声。
“卫生所的医生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死亡了。”张圣毅叹了口气:“现在我正在寻访目击证人,想要趁那两个凶手没走远,锁定他们的方位。”
“是个什么样的车子?”杨彬向张圣毅问了一声。
“听目击者说,作案男子的大概四十多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戴眼镜,嫌疑车辆为白色索纳塔汽车,一刻钟前往镇西方向跑了。”张圣毅向杨彬说了一下。
杨彬听了张圣毅的话之后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灵魂附体在游隼的身上,向驴尾镇客运中心的方向疾飞了过去,从百米高空俯瞰着大地,一路向西疾飞着,搜寻路面上所有看得的白色车辆。
杨彬分析了一下嫌犯的心理和可能的逃跑路径之后,向云沙县的方向飞了过去,但疾飞了十几分钟后一无所获。
杨彬突然想到了什么。
不会吧?这驴头镇里的恶人真的都是苏家宗族里的?
杨彬连忙疾飞了回去,来到了苏家屯的上空,开始仔细寻找了起来。几分钟后,还真让杨彬发现了一辆白色的索纳塔,正停靠在苏家屯靠里的一个院落里。
杨彬打了电话把这消息告诉了张圣毅,让他不要打草惊蛇,先以别的理由进苏家屯一趟,记录下那辆车的信息以确认是否就是作案人员所驾乘的车辆。
张圣毅接到杨彬的电话后,立即赶去了那院落拿到白色索纳塔的车牌号和特征,同时调取了车辆的驾照信息,根据受害人和目击证人的描述,确认了这辆白色索纳塔正是作案的车子,然后根据车子的车牌号调查出了犯罪嫌疑人的身份。
苏启升,是一名在云丰市犯事被拘的刑满释放人员,才被释放出来不久,回到驴头镇,没想到马上又犯了事。
“这苏家宗族,已经恶劣猖獗到了如此地步!”戴宏飞一直和杨彬呆在驴头罐酒楼包房里,从杨彬这里听取着案情的进展情况。
“纵容苏氏宗族,哪怕多一天,对普通百姓来说,就是一场灾难!对苏家宗族犯下的恶行,如果我们知道了却不管,我们就是在袒护犯罪!是在对人民犯罪!”杨彬的神情也严厉了起来。
除恶务尽,另外,除恶也要一个‘快’字,晚一天除恶,就会多出几个受害者,执法机关的懈怠、除恶不力,从某种意义来说,确实就是犯罪!
“我是主抓经济工作的,我有什么能力来对抗这股邪恶宗族势力?”戴宏飞头上青筋暴突,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却又有几分无奈。
他当然可以求助于武刚,但那样只是给武刚惹麻烦,苏家宗族现在就是个大粪坑,里面无数的苍蝇蛆虫。县里、甚至是市里领导都清楚这情况,但是谁也不想去搅了这粪坑,一旦把里面数千只苍蝇放了出来,闹出了大事,从县里、到市里所有领导都要承担责任。
对任何一位领导来说,这种揭不得的粪坑盖子,自己在任的时候,还是能捂住就接着捂住,留给下一任去处理的好。一旦自己在任的时候,有了群~体~事~件处置不力的污点,这辈子的仕途基本上就完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