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彬听到曹健这几句话,险些有飞下来用爪子撕烂了他的嘴的冲动。人家养的好好的女儿,被你家儿子瞅中了,然后人家是放了学好好地在路上走,被你儿子强行抓进了车子里,还带回他舅舅家,把她给强~歼了。
袁丽珍被强~歼之后,不甘受辱所以跳了楼,从曹文涛被刑讯之后招供出来的过程中,杨彬没听到袁丽珍有任何勾引曹文涛的意思,到了这曹健的嘴里,就能歪曲成这样子了。
袁家女儿失踪了,听说是被曹文涛带走了,所以报案要求调查,结果最后成了闹事的刁民,反而被县公安局给拘留了起来。
这世道……怎么就能这么黑暗呢?
这些为官之人,怎么就能如此地无耻呢?
“确实是,现在的百姓是越来越刁蛮不讲理、越来越不好管了。”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公安局局长陶远新拿起五茅液给曹健酒杯里倒了一杯,然后附和了他几句,大概是怕曹健被贺建武说了之后脸上不好看,下不了台。
“是啊!手里端着米饭,嘴里吃着猪肉,最后还得骂你娘。老百姓就是这副德行!不能给脸,给脸不要脸!。”曹健立刻很以为然地回了陶远新几句。
杨彬不由得愕然……百姓天天苦拼苦做,供养着这帮官老爷们大鱼大肉、名烟名酒地肥吃海喝、最后到他们口中,就成了给脸不要脸了。如此奇葩的逻辑,恐怕也只有出现在我泱泱天朝上国的官员们口中了。
“这些刁民确实给脸不要脸,但是这事儿不能再拖了,前期袁家人在拘留所里也被吓唬得差不多了吧?安排人和他们谈谈,告诉他们袁丽珍失踪就失踪了,再纠结是不是文涛带走的也没意义,曰子总还是要过的不是?他们闹,无外乎就是想要几个钱而已,老曹你就拿十万块钱把这事儿摆平了吧。”贺建武拿出了他的意见。
“最近手头上紧啊!而且这事儿都是孔老板你撺掇着我家文涛做的,如果要出十万的话,孔老板你至少给我承担一半吧?”曹健显然对出这十万块钱有些不爽。
孔德厚没接曹健的话,而是看向了贺建武。
贺建武听到曹健说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孔德厚是他家亲戚,开办的云建集团,事实上相当于是贺建武拥有全部股份的私人公司,孔德厚只是他拉来当幌子的,以免说他官员经商。
曹健说让孔德厚出一半的钱,事实上是等于让他贺建武出钱,这钱确实是小钱,但是,让贺建武出,他心里不舒服啊!
人是因为被你家文涛强~歼才跳的楼出的事,我们现在帮你一起捂盖子,可好,需要用钱,还找到我贺建武头上来了!如果真出了这钱,以后万一这案子再出了什么幺蛾子,不是要连累到一起去了?
当然贺建武不相信这案子还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但这口气顺不过去啊!
曹健的想法也很简单,因为他和儿子曹文涛以及妻弟李道冕谈起这事儿的时候,两人异口同声都说是孔德厚出的主意,包括后来袁丽珍摔伤,也是孔德厚出的主意把她抬到楼上去,说不能浪费了,要再玩玩之类的。
这十万块钱如果曹家一力承担,岂不是等于认下了这罪?怎么的也要让孔德厚出一半意思一下吧?不至于让人觉得都是在帮我曹健捂盖子,你贺书记不是也有盖子要捂?
“曹书记,只是十万块钱而已,差不多就可以摆平了,别为这点儿小钱因小失大!京城里那轮~歼案,不就是因为不想出那十万块钱,结果最后闹到全国都知道了,想私下艹作都没有了空间,能有什么好?”贺建武根本不搭那五万块钱的话,而是板着脸向曹健说了一下。
陶远新本来想插两句进来,说这十万块钱他出得了,免得两位领导为难,但很快察颜观色就发现了两位领导正在为承担责任的多少较力,连忙打消了出钱的想法,以免一不小心把两位领导都给得罪了。
“京城那事儿有证据,袁家这事儿已经死无对证了,姓质不一样。”曹健摇了摇头,似乎不太赞同贺建武那几句话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