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气氛来到了温馨时刻,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掌门,不好,有师弟饿晕了!” 丘阳道长赶紧颤颤巍巍的走了出去。 造孽啊! 看着地上饿的头昏眼花的弟子,丘阳道长那叫一个心酸。 最近他们风雷宗采摘了一些草药,前去最近的集市售卖,但是几乎没有什么人买。 一是这草药太过普通。 二是集市那边已经有另一个宗门给霸占了一大半的客源。 打猎之类的,也不是天天能打到,有时候要是碰到了魔兽,反而还有损伤。 看到这一幕,萧凉儿有点心塞。 没想到自己宗门已经落魄到了弟子饿晕了的地步…… 而翰音师兄还每隔一段时间,定时给他们母子两个送食物。 可想而知,这些人是真的对他们母子两个照顾到了极致! “先给他吃点果子。” 萧凉儿拿出了几个鲜红的果子,递给了翰音师兄。 这果子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在空间里就有,而且果汁酸甜可口,十分的美味,有时候她会摘一点吃,也给萧子沐换换口味。 看到那红灿灿的果子,其他人都咽了咽口水。 极乐界的土大概是不适合果树,鲜少会有结果子的树,即使有,也大部分都被那些有势力的宗门家族们垄断了。 翰音师兄很疑惑萧凉儿是哪里来的果子,但是目前救人要紧! 他接过果子,然后赶紧给那昏迷过去的弟子吃了下去。 这果子不仅味道好,而且有一定的补充体力和灵力的作用。 吃下去没多久,那弟子就幽幽的醒了过来,感觉浑身都好多了。 “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丘阳道长一脸的悲痛。 “掌门千万别这么说!” 弟子们异口同声的答道。 萧凉儿微微皱眉,水盈盈的眼眸里,闪烁着淡淡的思索之色。 自己受了风雷宗这么大的恩惠,必然也要想办法帮助风雷宗在这个极乐界立足下去。 不仅是立足,还要一步一步的强大起来! 因为她没有家,这里就是她和孩子的家! “掌门,我们风雷宗的收入是从哪里来的?”萧凉儿开口了。 听到她的问题,丘阳道长一愣。 风雷宗那能算收入吗? 要是有收入也不至于弟子都饿晕了。 他叹了一口气,“只是在附近集市上卖点药草,有时候要是运气好,捡到一些魔兽体内的结晶,也能拿去卖。” “那就让我去试试。” 萧凉儿站了出来,主动请缨。 她既然已经出关了,绝对不能再让掌门和师兄他们混的这么惨。 不就是药草么? 她空间里多的是! 还有各种灵符,药水,想要多少有多少。 “这个……”丘阳道长听到萧凉儿要去集市,有点为难了,因为现在那集市早就被其他宗门霸占,别说他们风雷宗,就是其他稍微强一点点的宗门,若有人去贩卖药草结晶之类的,都会被那个宗门的人暴力驱逐。 那个叫做残阳派的宗门,为了垄断集市的生意,几乎是无恶不作。 而且这附近不少的药草,也都被残阳派的人给守着,完全不允许其他宗门的人靠近,只要是稍微好一点的药草,都落在了他们手里。 风雷宗就是被他们给垄断了,才连最后一点收入都断了。 要是让萧凉儿去的话,恐怕十分危险。 她毫无修为,又是一个女子。 “小师妹,这些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绝不会让你和小子沐饿死!” 翰音出来阻止,因为他不想让这个唯一的小师妹也受到伤害。 “对,小师妹,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不要出去了,外面很危险的,这种事情有我们这群男人来面对就好!” 柳白虽然年纪比萧凉儿还小一些,但是说起话来,男人味十足。 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都不答应让萧凉儿一个小女子去冒险。 萧凉儿笑了起来。 这一笑明辉灿灿,让人眼睛都挪不开了。 这下更加坚定了大家的决心,这么漂亮的小师妹,万一出去被坏人盯上了怎么办? 还是留在风雷宗比较安全。 虽然这里很破败也很小,但是正是因为如此,反而没有人觊觎这里,也不会发现她。 “放心吧,我就只是去卖点我自己炼制的丹药,之前我不是也给了一些给翰音师兄吗?那些丹药去集市那里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吧?” 萧凉儿很有自信。 自己这五年可不是在闲着。 况且这极乐界混乱不堪,打斗是常有的事情,所以需要丹药的人也很多。 甚至一些魔兽都需要用结晶来换丹药。 “可是凉儿,我们没有那么多珍贵的药草,再来炼制那些丹药了。” 翰音皱着眉头,心事重重。 他以为那些丹药,是自己送进去的一些药草炼制出来的。 现在他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条件了。 “我自有办法,只需要派两个师兄,带着我去集市便可。” 萧凉儿唇角勾起一丝自信的笑容,如果是要靠丹药来拉动收入,那么她来做这件事,是最合适的。 空间里那些药草都要长疯了,不知道为什么,空间里的药草,生长速度竟然是外面的几十倍。 一天能抵外面三十年。 所以她压根不用愁药草,想要多少都有。 “凉儿,还是不要吧,这件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听话!” 翰音师兄还是不让萧凉儿去。 看到大家的都坚决反对,萧凉儿最终只能先放弃,让他们放心下来再说。 萧子沐一心都想着要出去玩,没想到要去集市的第一步,就被各位师伯们给残忍拒绝了。 最可怕的是,他的娘亲竟然还答应了! 结果还是呆在风雷宗! 太伤心了,太失望了…… 萧子沐嘟着嘴,垂下了他的小脑袋。 他还以为自己要求出来,所以萧凉儿才离开密林的,现在师伯们都反对他们离开风雷宗,那和之前也没有多大区别呀! “怎么了,不开心?” 萧凉儿摸了摸身边那个垂下去的小脑袋,觉得有些好笑。 像极了一只委屈的小鸵鸟,垂着脑袋不肯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