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行道:“我们跟匈奴交战,战胜之后,怎么处置都有可能,这也是我们的权利啊。”
那宦官脸色不好,正要发怒。
陈茂过来,点指那宦官道:“我们将士在前方血战,你们却来找我们麻烦,以后谁还为朝廷出力呢?”
那宦官看陈茂怒气冲冲,顿时气馁,扭过头来,两眼朝王莽看。
王莽道:“你说说经过吧,到底怎么回事。”
那宦官言道:“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在长乐宫,老是在想念以前的事。有一天,突然想起居次云那丫头。便派我去一趟匈奴,去看望那丫头,另外,最好让那丫头来长安,陪陪太皇太后。
我到了匈奴,找到居次云的部落。刚好,他的夫君,右骨都候被新单于叫走,备战平州兵马的攻势。”
陈茂道:“他们那里没有准备吗?你详细说说战事经过。”
陈茂声音很大,一旁的众人都围拢过来,听着宦官讲述战事经过。
那宦官道:“怎么没有准备,我到的那时候,他们整个部落周围的战士都聚拢起来,天天练习骑马射箭等。都是居次云那丫头带领着,嘿,那丫头,打扮起来,可真有股英气。
后来有一天,他们休整。我来到居次云的大帐,也就是一个帐篷中。
她还告诉我,平州的元帅就是马援,当年她在长安是见过马援的,太皇太后赏赐给马援的金盔,正是她亲手交给马援的。
她准备给马援一封信,给马援谈谈,她正在大帐之中跟我闲谈,正谈起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她询问太皇太后的身体,我正给她介绍呢。
突然,外面天崩地裂一般,战马乱叫。我跑到帐篷外面一看,只见到处着起火来,战马四处乱跑,牛羊也是,疯了一般。
居次云从帐篷出来,已经披挂整齐,手里拿一把大刀,来到外面召集人马,好不容易找到一匹战马。
她刚上战马,来了一个黑大个,手里举一把铁枪,铁枪一抡,她的大刀都飞到找不到的地方。
这个黑大个当场把居次云给生擒活捉,也把我给捆起来。”
王莽问道:“他们怎么把你放回来了呢?”
那宦官一转头,跪下回答道:“启禀陛下,居次云告诉那黑大个,她认识马援,她要见马援。后来,马援将军来了,居次云告诉他,说她是以前在长安侍奉太皇太后,马援头顶的金盔,是太后所赐,是居次云亲手交到侍卫手里。
居次云告诉马援,我这里还有一队人马都是长安来的,要他全部释放,结果就把我们放了,还给我们不少马匹,还有不少干粮,然后派人护送我们走了很远。
我回来之后,将此事告诉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很生气,要朝廷要把居次云要到长安来,不能被杀,不能将那丫头关押。”
江河行心里暗想,这个居次云是谁呢?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呢。当年教军场阅兵的时候,太皇太后身边好多女眷,他实在想不起,估计马援应该也想不起。
江河行轻轻问陈茂道:“陈将军,这个居次云是谁啊?”
陈茂轻轻道:“和顺候,这个居次云是王昭君之女,前几年一直在长安,陪着太皇太后她老人家,老人家就爱和她聊天。她不光能说会道,识文断字,更是一员猛将,弓箭射的尤其好,真不知道你们平州兵,到底有什么厉害。听刚才说,好像没怎么打,就把她生擒。”
陈茂的声音不大,不过身边的众位将领似乎都听到了,纷纷看着那宦官道:“到底仗是怎么打的,你说的详细点,为什么战马乱跑,为什么没有骑兵呢,匈奴的骑兵不是很厉害吗?”
那宦官站立起来,手指江河行道:“众位将军,他们,他们平州兵马太,太厉害。”
王莽一拍桌案,大声呵斥道:“到底怎么厉害,你说个明白。”
那宦官扑通一声,再次跪倒,趴伏在地上,哭泣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