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无事,苏艺已经被关在柴房三天了,期间媒人上门却是不见。
对于不听话的儿子,苏岩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先关上一阵子再说吧,让他吃吃苦头。
“丧尽天良啊!”
柴房前,苏婉儿听着他的哀嚎声,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回到闺房。
房间内,油灯忽闪忽闪的,秦亦正蜷缩着窝在被子里睡觉,苏婉儿把鞋子脱了,把脚放在他的胸口处暖和一下。
呈现出的画面就是秦亦弓着身子抱着她的脚,好像在抱着什么宝贝,时不时的傻笑一下。
“乖!咬一下……”突然秦亦口中发出一种哄骗的语气。
苏婉儿一听此言想要上去给他一脚,但终究是不忍,探过身去捏着秦亦的脸,没好气道:“你说你这脑袋里为何净装这些污秽?”
“唔~终于把丝线咬断了!”秦亦抓着她的脚蹭了蹭转了个身,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苏婉儿收回了手,神情略微尴尬,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啊!
但是她又不想承认错误,于是在秦某人的身上找原因,嗯,都怪他说话说一半,跟自己没关系!
翌日清晨,秦亦睡得早醒的更早些,察觉到苏婉儿的脚快要贴到自己的脸上,连忙往一旁挪了挪,满脸的嫌弃。
受到动作的影响,苏婉儿睁开迷茫的双眼,伸了伸胳膊展现出优美的曲线,然后听到身旁传来一阵咽口水的声音。
转头望去,正好对上秦亦那放光的眼神。
察觉到她的视线,秦亦也不掩饰,直勾勾的盯着那洁白的玉颈,只感觉大早晨的火气有点大!
苏婉儿嗤嗤一笑,不加掩饰的将腿探出三分之二,故意的在他手上蹭了蹭。
明明刚刚还十分嫌弃,现在又想要抓住玩弄一下,可苏婉儿却不给他机会,连忙把腿收回来,抄起床上的衣物仍在秦亦的脸上。
等到秦亦将衣物拿下来,苏婉儿已经迅速的穿好亵衣开始穿其他衣物了。
青州的某座城内,钱海和赵立慢慢的走在街道上。
“也不知教主那里如何了!”赵立心有担忧,钱海却是一脸平静的没有说话,在他的二三追问下,才缓缓开口道:“可还记得你为何被魏启擒获?”
“可是记得!”赵立应声,直到现在想起都是心有余悸,若是魏启再冷血一点,那么便交代在那里了。
“魏家以及大晋余孽是吾等的死敌,当年差点将我们屠戮殆尽,这笔债要用血来偿还!”
“教主派我们来扰乱北魏,而他准备将西晋拿下,到时候里应外合,重新塑造一个王朝。”
“在你被擒之时,我们的势利已经渗透进西晋的里里外外,只待等一个时机将其掌控,然谁知最后夺权时却出现了意外!”
“现在教主他们被困在那里,需要等待我们的支援,而意外出现的原因就是那一脉人!”
赵立皱着眉,仍是不解的问道:“单单是那一脉人也不足矣与教主抗衡啊!”
“大晋国师出现了!”
赵立听闻此言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
钱海自顾自的走着,心中想着临阳之事,除了魏家与大晋余孽,他们的敌人还有那一脉之人,至今让他想不明白的是那座空坟埋葬的究竟是何人。
如今唯一的线索便是将自己打伤的少年,但是现在却不是去找寻他的好时机,先不说打得过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