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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宣威投行董事长办公室里面走出来以后，吕芳像是一只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下来了一般长舒了一口气。
然而看着身边依然满脸轻松的卫文翰，不由地一阵奇怪：“刚才那么惊险，你的心里面当真就没有半点慌乱？”
卫文翰挑了挑眉头，笑着问道：“紧张什么？
为什么要紧张？”
吕芳当即白了卫文翰一眼：“明知故问，保罗是谁是什么性格，你应该也清楚，他的一切行事风格和行事习惯，早在冲浪还没上市的时候，让我们来到他办公室那次就已经表现的淋漓尽致。”
“听到他刚刚在办公室里面说的话了吗？
在7年前他成功升任董事长。”
“你应该明白，在宣威投行里面这种实力错综复杂的场面中，升职这个词代表着什么意味着什么。”
“你更应该明白升任董事长又意味着什么，从一位普通的职员能够干到董事长的位子上，这一路上少不了别人的阻拦，甚至投行内部的那些老东西没有一个不想把保罗拉下台。”
“但是7年以来，保罗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却是越做越稳，甚至隐隐有以一人之力压过宣威投行其他董事会全体董事的态势。”
“他要是狠起来比任何人都狠，你刚刚在办公室里面还敢那么跟他说话，说实话，当时我给你捏了一把汗，不过好在并没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卫文翰听到这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笑着说道：“正是因为他一路上多了很多艰难险阻，经历过很多阻拦，才恰恰证明他是一个聪明的资本家。”
“而不像是亨利那样，只会在交易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急匆匆的带着一个小公司的36%股份找我换几百万的股票。”
“而聪明的人，尤其是聪明的资本家，从来不会选择对自己没有利益的选择。”
“全面和我交恶，和我彻底决裂，撕毁协议成为敌人，可能对我来说的确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在宣威投行的全力遏制下，冲浪，甚至是整个瀚媛系都没有发展的可能，也没有发展的未来。”
“但显而易见的是，这么做对于他和整个宣威投行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甚至如果把我们给他们眼中的小绵羊惹急了，临死的时候也会反咬一口，两败俱伤，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到了保罗这个层次，面子和威严可比金钱要重要的多，如果他真的被咱们这些新兴的小东西给咬伤了，甚至咬疼了，我们的确会被天下人耻笑，但他保罗也绝对不会是例外。”
“你这明明就是强词夺理，虽然冲浪现在已经具备了一定的体量，渐渐的走入正轨，但是在宣威投行面前根本就抬不起头好吧。”
吕芳白了卫文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