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摆脱了依旧热情洋溢的师傅们,借口累了要休息的纪多愁找到了应犹在,准备先和他理论一下月明忠的事情,“胆子太大了,别玩出火来了!”纪多愁心里有事,朱颜改和向东流两个也不知跑到了哪里,这里就你一人独挑着大梁,可不能再出现麻烦,千万不能因为大意而失去了荆州。八?一中?文W≤W≥W≥.≈8≈1≤Z=W≈.≈C≥OM进了军帐,却看见易江春和曹瘦子正坐在那里似乎专门在等着他。偷眼看了下易江春,曹瘦子直接的“呸”了纪多愁一口看着两个人捋着胡子直乐,易江春则揉着下巴不动声色的看着应犹在。
应犹在向纪多愁点了下头道:“有个好消息。西面的军队现了北面的军队后立即隐藏到了附近的山谷里,看来他们不是一伙的;还有个坏消息,北面的军队如果现他们的两百骑兵没有按时回去,就一定会前来哨探,该怎么办?”纪多愁张嘴就问:“那月……”应犹在打断道:“那越来越近的就是北面的部队。从俘虏那里得知,他们就是这里南领地的士兵。”纪多愁这才想起提不得月明忠三个字,不然,曹瘦子立即就要作了起来。“唔”了一下道:“他们回来干什么?可打听出他们的目的?”应犹在道:“他们和他们的领主在领城东面打仗打的好好的,他们的头领忽然就背离了领主带他们回来这里。两千骑兵居前,后面有万人大队,至于为什么回来,他们职位低下,说不明白。”扭头看向易江春和曹瘦子:“所以,我想请两位前辈和纪大哥一起,看能不能抓一个稍微有地位的敌人,好弄清里面的情况,然后想办法将这先头的骑兵队伍给消灭了。”
瞅了眼应犹在,纪多愁明白小白脸死活都要拿自己到前面去当跑腿的,没好气的道:“抓谁去?到哪里抓?”应犹在道:“给你们三十匹战马,老马识途,会带你们到他们的营地,到了那里,怎么抓,抓谁,就是你们的事情。”纪多愁又要反对,易江春一盯他,道:“应犹在本来不想让你去,怕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老子觉得你福大命大,心思奸诈,搞这种事再合适不过。况且,老子是你的手下败将,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纪多愁眼睛一瞪,就想表明自己手段高强,光明正大,为人更是纯洁无暇,一片红花,曹瘦子一乐,拍了他一下:“老子觉得黑小子艺高人胆大,为人也光明磊落,一定不会让人失望的。”纪多愁一下子就钻了进去,没一点的含糊的道:“还是老曹了解我,这就是我的本色!”易江春眼睛一翻:“你是决定去了?事不迟疑,不去拉倒!”起身就走,纪多愁胸膛一挺,追上易江春和他并肩走了出去,应犹在跟后叫道:“小心!”纪多愁将盾牌和斧头扔了过去,伸出拳头竖起大拇指,然后又飞快的往下栽了去,“说老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小白脸,睁大你的眼睛看看,完事了再和你理论!”
三十人上马冲出了山谷,纪多愁现其中竟有二十个之多是军中的好手,知道应犹在把他的本钱都下在了这次抓活口的行动上来了,纪多愁有些不忍,要培养一批这样忠心而又视死如归的战士,那要花费多大的心血?不能让他们一下子都毁掉了。靠近曹瘦子道:“老曹,可有什么计划?”曹瘦子摇了下头:“见机行事。抓了人我们只管往回跑,那些兄弟负责掩护、阻击和分散敌人。”纪多愁又心疼了一下,建议道:“咱们能不能想出个万全的办法?”曹瘦子一笑:“这就是易江春非要让你来的原因。你小子诡计多端,咱们到时候可都听你的。”纪多愁心里一苦,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那好,到时候咱们还是见机行事。”
静悄悄的看着远处灯火通明人喊马嘶的军营,约束着马匹的众人伤起了脑筋。密麻麻的鹿砦后军帐井然有序,营门紧闭,吊斗林立,巡逻的士兵转动不停。怎么才能进去?进去后怎么才能找到够身份的将领?又怎么悄悄的抓住他?最重要的,抓住他后怎么才能逃跑?纪多愁暗骂着应犹在怎么给了这样一个要命的差使,碰了一下曹瘦子向易江春使了一个眼色,意图将麻烦的责任转移到易江春的身上去,却听到易江春道:“黑小子,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应将军有令,一切听你指挥。”
骨碌着大眼睛看着齐唰唰望着自己的队伍,纪多愁咳了一声启起大家:“咱们冲进去简直就是找死,就只有混进去,混进去后得先找到带队的,然后再抓住他,然后就跑出来,然后……”易江春不耐烦:“闭嘴,那些我们都知道,你说具体的。”纪多愁继续咳了一声:“所以咱们……所以得大家一起商量下。”众人沉默了下来。曹瘦子道:“咱们分成三队,两面放火,趁他们乱起来了第三队进去抓人,然后撤退?”易江春道:“咱们人太少,能放多大的火?而且你知道要抓谁?”纪多愁呻吟了一声:“咱们就是抓到了人,能跑过那么多的马吗?他们可都休息好了,咱们跑不过!”一名军汉道:“纪大人说的是,能不能先弄散了他们的马?”曹瘦子道:“那就得先进去,多搞些破坏。”易江春道:“谈何容易,戒备森严,能让咱们进去吗?”纪多愁直抓脑袋:“这根本就是个搞不定的事情,应犹在一定昏了头,他不知道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的马……”说着神色一呆:“马,马,对,老马识途……就这么办,老子有了个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