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蹲在地上,嘴里叼着烟头。
一脸愁容,胡茬有些杂乱。
眼睛红彤彤的,看样子像是连续熬了好几天,男人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脚上的鞋子全部都是泥土,灰头土脸的,一看就知道是失意落魄的男人,尽管如此,小楠还是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年那个天之骄子,送给自己那个大毛绒玩具的燕京红色后代,风枫。
小楠惊呼了一声,风枫却依旧八风不动般蹲在那里。
小楠犹豫了一下,也蹲了下來,细心的她发现风枫的脸上有些斑驳,脖子里面似乎还有两道血痕,小楠是一个有爱心的女孩,她看着这些,就犹豫了一下返回屋里,拿出來一个医药箱,示意风枫脱下身上的上衣,风枫犹豫了一下,将烟头踩灭在脚下,脱下了身上的上衣。
露出了结实的肌肉与触目惊心的伤口。
小楠沉默不语,默默拿出碘酒给伤口消毒,再涂上白药,伤口重的地方贴上创可贴,手臂上两道瘆人的血痕上了绷带,做完这一切之后,小楠让风枫进了自己的家门,她给风枫到了一杯茶,就坐在风枫的对面沉默不语,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似乎是到了老三要回來吃饭的时候了。
小楠心头一紧,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出去是要买菜,小楠着急的示意风枫自己在家里呆着别动,她飞快的出门买菜,尽管小楠紧赶慢赶,但是最后小楠回來的时候,老三还是已经回來,两个男人面对面而坐,老三脸色阴鸷,风枫脸上带着玩世不恭。
小楠冲过去给老三解释了一番,老三才冷哼一声不说话,老三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小楠做了三个人的饭,风枫狼吞虎咽的吃过饭之后,依旧坐在小楠家里,小楠见老三有些生气,也起了让风枫离开的念头,可是这个家伙就是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似乎下定决心要留在小楠家里。
老三脸色阴鸷的看着风枫说:“你要干嘛。”
风枫看了看老实实在的老三,长舒了一口气说:“我是來躲灾的。”
老三咬牙切齿,风枫却看了看一旁空着的卧室说:“我绝对不会对小楠有企图,你们就让我留下吧。”
老三转头看了看小楠,他发现小楠低着头沉默不语,熟悉小楠的老三一下子就知道这丫头肯定又是心软了,她是一个看到流浪猫都能跑到附近买些鱼喂的善良小女孩,怎会留不下一个全身都是伤口的漂泊男人呢,老三看着情况,也不逼迫小楠了,一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小楠见老三回去,立马就带着风枫到了一旁闲置的卧室,给风枫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就又赶紧回了自己与老三的卧室,老三站在窗前,似乎有些愤怒,小楠走上去,从后面贴着老三的后背,默默的说:“他很可怜。”
老三不说话,小楠抱着他。
夜晚了,老三躺在床上,小楠躺在老三怀里,老三沉默不语,小楠埋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老三去冲了个凉,小楠看着老三身上结实的肌肉与陈旧的伤疤,她歪着脑袋沉思了一会儿,等老三冲完凉之后,就去泡了个澡,将自己洗的白白净净的,泡完澡之后,小楠來到卧室里,老三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刀削的面庞上透露出一丝前所未有的忧伤。
小楠走到老三面前,月光落在小楠肩头。
小楠脱下了身上的浴袍,在月光的映照下,宛茹皎月女神一般,圣洁不可方物。
小楠脱下鞋子,跳到床上从身后抱着老三,轻声在老三的耳畔叫了一声:“哥哥。”
老三到底是气血方刚的男人,被赤身果体的小楠抱着,很快就有了反应,他转过身抱着小楠,将小楠压在身下,前戏很短,中戏很长,高潮的余韵充斥了整个夜晚,小楠就好像是风雨中的小舟一样,早上醒过來的时候,小楠脸颊上还带着独属于成熟女人的红晕。
这世界上哪有一辈子清纯的女人,十七八岁可能清纯,二十三四岁貌似清纯,一旦经过了恋爱与XING爱的滋润,再纯洁的女人,再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也会成长为娇艳的玫瑰,风枫第二天看着小楠怔神了好久,最后他莫名说了一句:“真是作死啊。”
……
第二天我见老三的时候,他神情有些慌张,似乎总有心神,在我的逼问之下,老三将事情经过像是说戏剧一样告诉了我,我听过之后,眉头一皱问道:“你是说,风枫來上海了。”
老三点了点头。
“会会他。”我踌躇满志的说。
……
我见到风枫的时候,是在一家茶馆,我到的时候,这家伙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我一个人來的,老三在暗中看着,经过一夜的调整,这家伙不如昨天那样落魄,但是从身上的衣服与神情依旧看得出來,这位曾经老狐狸单独介绍给我的燕京公子哥,混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