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利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捂着有些发麻的右腿,怒视着叶秋,讽刺道:“当年,叶德厚不敢硬接我的奔雷拳,他是用他的快速身法将我打败的,而现在,没想到他的孙子同样也不敢接我的奔雷拳,只会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我败得不服……哈哈哈哈……” 叶秋皱眉,这个夏清利还真是有意思,生死直斗,哪里还管你用的什么招数,能赢的就是好九,这个人显然是个理想主义者,当年,他以他的这个奔雷拳扬名天下,别人都知道他的拳头厉害,试问,又有谁会那么傻和他比谁的拳头硬? 而老头子,大概是使用残影拳将他打败的,他肯定觉得老头子胜之不武,所以这些年来,才会一直记恨。 而现在,自己却是用腿法将他打败,他才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确是有些可笑。 “那好,今天我就代我爷爷将你堂堂正正地打败!”叶秋脸上忽然一次得很庄重。 老头子传给了他一件兵器,只是叶秋一直都没有使用,因为老头子说过,这件兵器威力实在是太大了,使用它必然要收割一条人命,如果没有必要,千万慎用。 当日他与何亮比斗,并没有与何亮有深仇大恨,所以,叶秋不可能用这件老头子的兵器,而至于和燕南天的生死斗,则是根本没有机会使用,因为生死斗上规矩很明白地写着,不能使用武器,所以叶秋自然也没有使用。 现在既然这个夏清利一心想让人堂堂正正地将他打败,那叶秋只好成全他了。叶秋在这一刻,忽然明白了当年老头子和夏清利比斗时候的苦心了,当年的夏清利,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虽然号称打遍燕无敌手,心性狂得很,但是毕竟他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老头子没有必要和他较真,于是就使出了残影拳将他打败了事。 现在不同了,当年老头子的妇人之仁,让这个夏清利至今记恨在心,他作为老头子的传人,就由他将老头子当年没有做完的事做完吧! “呃?”夏清利眼睛微微一眯,不可置信地看着叶秋。他只不过是不甘心就这样败了,才用言语来激叶秋,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狡诈无比的小子,居然会上他的套? 不过,马上,他就兴奋了,无论是什么兵器,都绝对伤不了他的拳套,万年玄铁质地非凡,他根本不用担心有人能在兵器上破得了他的拳风。 到底是年轻啊,容易冲动,不过,这正好,给了我翻身的机会,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嗜血狂狮的名号是怎么来的! 任何人,如果正面和他拳风相对的话,夏清利都有信心能将其拿下,无论对方用什么样的武器! 这就是他的自信!对他的拳套的自信! 夏清利缓缓站了起来,看着叶秋的眼光变得扭曲,嘿嘿冷笑道:“你会为你今天的举动而后悔的……” 一双玄铁打造的拳套,在阳光反射下,益益生辉。 “我的字典中,从来没有后悔二字!”叶秋也是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皮带,手中一划,一道金色的光芒在在皮带中破茧而出,随着叶秋双手的滑动,一条金色的光芒不断地在他手中闪现着,有阳光照射下,有如璀璨的流星,流光溢彩! 夏清利眼睛一眯,心中巨震,“这是……” 叶秋手中一抖,一把金色的软剑跃然入内! 叶秋周身气势忽然大盛,大喝道:“这就是我爷爷的独家软剑,秋风落叶扫!” 夏清利被叶秋所迫,不由后退了一步,心中如同翻江倒浪,惊骇之情,溢于言表。 这把秋几落叶扫,当年在燕京,可是赫赫凶器,而传说识叶德厚之所以能在二十岁不到的牛马便独挑华夏国各大黑帮,闯出一翻名堂,靠的就是这把软剑。 据说这把秋风落中扫是用精钻锻造,锋利无比,削铁如泥,而且任性十足,用起来十分方便,当年,叶德厚也是凭着此要败了很多比他武功还高超的人,后来,听说他与车内第一高手武当派传人武云上人过招,用了这把软剑,他被武云上人当胸劈了一剑,而武云上人手中的苍云剑却被这把秋风落叶扫劈断,然后,软剑去势不减,割下了他的头颅。 从此,叶德厚声名大震。 有人说,叶德厚是凭着手中的这把剑才能打赢武云上人的,也有人说,叶德厚因为错失手用了这把剑杀人,于是决定今后再也不用这把软剑,还有说…… 传说很多,不一而是,但是有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叶德厚从些以后,就再也没有用过这把剑闻,而这把蒌风落叶扫,也已经在华夏车内消失了几十年…… 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把这把剑留给了他的孙子…… 叶秋剑尖一指夏清利,冷冷道:“你能死在这把剑中,也算你没有白死了。” 原来,一直以来叶秋都随身携带这把剑,将它藏在了皮带之中,就连胖子和龙女,都没有见过他使用这把剑,夏清利能死在这把剑手中,应该知足了。 夏清利忽然哈哈大笑,“就算是秋风落叶扫又怎么样?我的拳套乃是万年玄铁打造,可不是那苍云剑可比!而且,你又不是叶德厚,不可能有那种惊世骇谷的剑法!”夏清利大吼。 叶秋没有理他,而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从他拔出这把剑的那一刻起,他的整个人的气质竟然完全地变了,身上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森然的气息,这种气息,能令人胆寒。 “不可能!你绝不可能赢得了我的!看我的奔雷拳。”夏清利大喝一声,全力向叶秋出手,奔雷拳,势如奔雷,万马奔腾,给人一种铺天盖地的压力感! 夏清利这一拳来势凶猛,他几乎是使出了全力,以示一击将叶秋命,这一招速度之快,实在是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只是,他快,有人比他更快! 只见一道金光一闪而过! 周围忽然一片寂静。 只有风呼呼吹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