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姑羞赧说道:“你多心了,人家......人家......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说完转过身捂着嘴笑。
天蓬元帅问:“此话当真!”
村姑点头道声:“嗯!”
天蓬元帅喜滋滋的问:“请问娘子芳名?”
村姑说:“看你猴急的,刚才还一口一个黄脸婆的叫着,这会倒一口一个娘子的叫着亲热,就不告诉你!”
天蓬元帅笑嘻嘻的说道:“刚才......刚才娘子让我当那个配种猪,俺心里听的别扭,所以就那个......嘿嘿嘿嘿......其实娘子你刚才坐在地上,俺心里其实也是很心疼的,就是不知道该咋说,哎!娘子!你既然不肯将名字告诉我,这地方你总得告诉我吧!”
村姑说:“好好好!我告诉你,这地方名叫福陵山,这山上有个云栈洞,我就住在洞里,人家称我为卵二姐,听清楚了没有?”
天蓬元帅喜滋滋的说道:“听清楚了!娘子!赶紧回家做饭去,吃完了有事做!”说完喜滋滋的一手肩扛钯,一手便欲拉扯卵二姐,卵二姐害羞,推推嚷嚷,二人一路大闹,朝那云栈洞而去。
诗曰:
得道年来八百秋,不曾飞剑取人头。
玉皇未有天符至,且货乌金混世流。
话说那卷帘大将来到流沙河底,寻个隐蔽所在,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醒来时转了一遍,不见那天蓬元帅回来,正欲上岸寻些吃的来。猛听得岸边有人在言语,心下嘀咕,看来是那天蓬元帅回来了。仔细又听,还不是一人,心想定是那天蓬元帅找了帮手,心下不敢怠慢,躲在暗处,仔细观察。
只听岸边几人言语嘀咕,不久就抛下一物,几人乘上,就此过河。卷帘大将心中嘀咕,这流沙河连鹅毛都浮不起,肯定是那天蓬元帅寻了人来,又教了避水诀,且在水面上看我在不在,我且藏好,等那几人到了河心,我将那几人打翻下水,留个活口,再行询问。就此决定。
等那几人到了河心之时,那卷帘大将跃出水面,大喝一声,将乘物打碎,只因力大,一下毙命几人,几人尽皆落水,没有死的,也落水淹死了。卷帘大将赶紧上前提起一人问:“快说!那天蓬元帅在哪里?”
那人说了句:“我们是西天取经的和尚!......”被那卷帘大将一番惊吓,就此毙命。
卷帘大将闻言一惊,说声:“坏了,打杀错人了!”手中一松,那人也沉入水底。卷帘大将下落水底,道声:“坏了!这下罪过大了!”心中左右思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正好填饱肚子得了。
说完敞开肚皮,将几人吃了个干干净净,只有那几颗头颅怪异,竟能浮起,直往西去。卷帘大将唯恐泄漏其吃人的事,将其穿在一块,挂在脖子上,从此便在河底等那天蓬元帅前来,等了几个月不来,反倒习惯居于水底,便常住了。
诗曰:
仙界一日内,人间千载穷。双棋未遍局,万物皆为空。
樵客返归路,斧柯烂从风。唯馀石桥在,犹自凌丹虹。
话说自天蓬元帅和卷帘大将被贬下凡之后,那太上老君食不甘味,寝不安宁。这日正同太白金星碧水潭边的茅舍内在下棋,那太白金星在一旁催促道:“快走!快走!”
那太上老君举起棋子,不知放在何处,然后又摇头说道:“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然后捻须,闭目说道:“我输了!”
太白金星道一声:“你有什么急事吗?这盘棋你明明是有机会赢的,怎么会输呢?”
太上老君说:“太白金星,今天我没有心思和你下棋啊!”说完摇头起身,走出茅舍之外。
太白金星无奈,说道:“你不和我下棋,那我也只好走了”。说完一甩拂尘,起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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