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离手中飞剑微微的轻鸣,似乎对这种邪灵之物有着天身的仇恨。
正欲一剑对着那名从陶土中显露出来的将军来上一剑,却只见那名将军突然刀尖向下对着他就那么直直的跪了下去。
天离自然不会愚蠢到,以为那名将军是被他的气势所降在对他下跪。
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背后似乎站着一个人,来不及多想天离反手对着身后便是迅捷的一剑。
飞剑光芒一闪很如鱼儿折水般,在天离身前一个回转刺向了他的身后。天离感觉自己刺到了什么,又感觉什么都没刺到。
反正他无论他怎么用力,他的剑尖也无法在向前移动半寸。
这一切不过都是发生在转瞬之间,在那名将军折剑向下时。天离就已经察觉到了飞剑已然向后刺去。
当那名将军弯膝下跪时,天离的剑已经不知刺到了什么。天离转身后看时,正好听见那名将军膝盖落在地面上沉闷的撞击声。
天离此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空气在此刻都变得沉重了起来,面前这张脸他太熟悉了正是南禹淏。
南禹淏是什么时候把玉棺中醒来的他完全没有任何察觉,知道南禹淏已经站在他身后他才感觉到。
天离的剑就停留在南禹淏身前半寸的地方,无论天离怎么催动灵力既刺不进去也收不回。
“小心,他是贏政”
水若在一边慌忙的提醒天离,同时手中几道冰凌向贏政射去。
可是那冰凌还未靠近贏政就被一只大手给牢牢的抓住了,那人正是刚才下跪的那位将军。
水若脸色微微一变,不过下一刻便恢复了正常。对于那名将军能徒手接住她的冰凌,她眼中只有意外却没有惊讶。
天离望着贏政,大概猜出了是贏政夺去了南禹淏的肉体。天离此时感觉有些尴尬,既不能退又不能进只能和贏政四只眼睛对望着。
贏政望着天离但似乎他看见的又不是天离,像是脑中回忆起了什么人什么事情。两个身影不断的重合,他似乎又看见很久至少刺杀他那那个人。
“大胆!”
贏政一声爆呵身上的气势猛然增强,天离只觉得迎面袭来一股惊涛骇浪,然后他整个人就被这股力量给掀飞了出去。
那名将军正在与水若拼斗,从高台之上一直打到了高台之下。
“蒙田,住手”
贏政对那名和水若战斗的将军轻声吼到。
蒙田显然不敢违抗贏政的命令,迅速与水若拉开啊距离回到了贏政身边。
此时墓中的那些兵马俑几乎也全部苏醒了过来,不过他们却不像蒙田那般清醒与自然。
不论是士兵还是战马都带着微微的土黄色,而且身上徒有战意眼中却无神近似茫然。
那些士兵手中拿着长枪迅速的包围住了天离和水若,不过没有开始攻击像是在等待贏政的命令。
“把长生玉交出来”
贏政平静的看着天离,语气淡然却给人一种不可为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