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门显然非常坚固,它是由榆木做成,外面还包了一层铁皮,大门后面显然有一个及其结实树木顶住,大门的侧面倒着几个伤人。有几个人在门墙外正在买火药,陆续有新的队伍加入,这场面有些像古时候攻城之战,实力显然悬殊较大,这门迟早会被砸开。
农户见来了兵勇,心想一定是宁有田叫来的,于是刷地为了上来,其中有人认出裴儒新,
大声叫道:“裴儒新,裴儒新这个鸟人来了。”农户提着锄头棍棒呼啦啦地往这边围来。这货在祁山做了太多欺压北姓之事,今日碰在这群愤怒的小鸟手里,岂能由你逃脱的。
古代的中国,推翻皇朝的,推动历史前进往往是这般穷苦的农民。
三十个兵勇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们齐刷刷地抽出兵器—钢刀,一字排开。
文怡带来的衙役没有接到文怡的指示,于是想看热闹一般,纷纷议论着。
农民们在这三十个拿钢刀的兵勇面前停了下来,形成对持状态。
突然砰的一声,显然是宁有田家丁在园子里放鸟铳,这家伙能在既能装散弹,又能装两寸长的铁栓,一百步内可穿入胸膛,致死。响声过后一个女子哭了起来。接着有人大声说道“小七哥被打死了。”
这一声喊声将愤怒的农民激情点燃,他们奋不顾身往兵勇进攻,叮叮当当一阵子响声,接着有几个农民倒下,也有二个兵勇倒下。裴儒新吓倒面如死灰,大声对衙役们说道:“你们给我上呀。”
衙役们对裴儒新的指示不当一回事,裴儒新可急左串右跳,时而得躲在兵勇后面,时而串进衙役之中。
“打死裴儒新这只狗官,打死恶霸宁有田。”愤怒的群众想潮水一般涌来,二十七个兵勇已经体力不支,别逼得连连后退。
周二拐说道:“大人,你现在赶快脱下官服,往河边跑去,否则脱身可迟了。”
文怡听了一个机灵将官服脱掉,举起,找人拿来火石点燃,大声说道:“我就是祁山县令,你们有什么问题,能不能告诉我?”
“当官的没有一个是好鸟,打呀,打死祁山县令。”
一般情况下文怡要对付七八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但文怡不能动手,一旦动手情况就更难以控制。于是大声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祁山县令,你看我的官帽,官服烧了。”
火光中有人认出文怡来,大声说道:“大伙停一停,祁山新县令还算有人性,他不像裴儒新那只老狐狸,咱们要捉住裴儒新、宁有田才真正。”
还有人不听指挥继续挥动锄头、棍棒像文怡劈去,文怡举手挡开,又有棍棒打来。这是人群中冲出一个汉子,大声问道:“你就是朱县令吗?”
“在下正是。”
“那好,我终于找到你了。”这汉子说罢挤到在文怡面前站定大声说道:“谁再打信任县令,我可不饶他了。”
原来此人正是骆三,当年文怡跟着他买豆腐,偶来骆家出了那事情,被东坡赶出家门,到了下马渡一个远房亲戚这里落脚,也是租种宁有田家的田地,他听说文怡来祁山任县令,也跑来找了文怡,可守门的衙役就是不将他放进去。今日在这里终于见到了,喜极而泣。另外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也站在文怡身边,此人正是骆三老婆的表弟高有福,他说道:“大伙听我一言,我表哥说的话不会有错的,农田补偿银本来就没有错,错就错在这个宁有田私吞大家补偿银,还要强怕大伙种植烟草,我听人说,裴儒新那位老贼在宁远开有烤烟作坊,因此他们两个才是我们的敌人…”
“对,咱们不能放过裴儒新那老贼。”
此时的裴儒新早已不知去向,就连那二十几个兵勇也不见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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