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回到王睿聪家中,虽说朱文怡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会认真调教这三个孩子,但随后两天来探查情况的人无一不发现,其实他过得逍遥轻松之极,每日在集翠轩旁边空地上,做做早操一般练习一二个时辰,其余的时间就让他们在空地上玩耍,爬树越场等,朱文怡几乎一整天都坐在树下的长椅上,拿着一把扇子逍遥自在,而辛辛苦苦陪着演示身法,跳来跳去的人却是葛宏远。
即使如此,所有来客仍然被朱文怡以“独门秘技要保密”为由,只准在院门口瞧上两眼,便匆匆请了出去,令这个调教过程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只有王睿聪比较特殊一点,勉强可以进来坐一会儿。
不过看的时间多了,渐渐也就有了些不同的感受。第二天的晚上,萧大公子再次进雪庐问候兼代人打听情况时,已惊讶了发现几个孩子行动的速度明显呈级数增长。
“从昨天下午算起,他们也才练了一天半而已,居然进步这么快,要看清他们的每一步动作,正是颈部神速,可比赛迫在眼前,虽然孩子进步快,但还是难以逆乌朗台的锋芒!”
文怡听了微笑无语,葛宏远在一旁插嘴道:“王公子,你无须担心,好好等着看戏就是。”
王睿聪无语,只好默默离场。
北蒙使团也派来人试探好几次,他们在场外见朱文怡如此调教小孩习武,不禁笑掉大牙,他们对乌朗台信心爆棚,对朱文怡所为初觉得咎由自取。一日格根通过秘使,买通王睿聪家丁进入集翠轩,一见朱文怡躺在椅子上便大笑。
“朱先生,果然是人中龙凤,如此调教小孩,三日内却要战胜我方乌朗台勇士,不等于痴人说梦吗?”
葛宏远早已迎了上去,恶狠狠地道:“格根大使,你子啊没有经过我们允许便进入我们练功场所,意欲何为?向偷看我们的功夫吗?”说罢阳气拳头。
“葛大侠,别误会,今日我是特来拜会朱先生的。”语气身为谦卑。葛宏远只好将格根引见给文怡。
“使臣拜见朱先生。”
朱文怡坐在椅子上对格根未予理会。对站在一个大叔边的小孩说道:“蒋志静,你已经修炼了两日了,你看看能不能将身边的那棵树打倒。”
“徒儿遵命。”那小孩答应一声,便站了一个马步庄,对着那可碗口粗的树两级三掌,拿书应声而倒。
格根对此倒也并不在意,心想一定是朱文怡使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假惺惺地赞扬道:“好功夫。”
文怡接住对站在后面第二个孩子说道:“葛守文,你在两颗竹竿的绳子上面,表演一套八卦掌。”
那孩子应声而去,飞身便上来绳子,在绳子上面前空翻,后空翻,穿梭跳跃,有时候向他蜻蜓点水,有时候像雁落平沙。看得格根眼花缭乱,叹为观止。要说第一个有假的话,第二个表演根本看不出任何瑕疵。他实在不明朱文怡随意调教的两个孩子竟然厉害。
朱文怡然后又命人打来两盆水,他对着最后一个小孩说道:“洪进,你来练习一下金盆洗手。”
那叫洪进的小孩子并不答话,直接将右手伸进一个盆内,左手伸进另一个盆内,过了半炷香功夫,右手那个盆开始冒热气,而左手那个盆边沿开始结冰花。
“好功夫呀,朱先生不愧是世外高人。”格根见到此景,只好赞叹了。
“格根大使,你贵脚踏贱地,前来偷艺吗?”朱文怡直到听见格根的笑声才缓缓转够头来。
“不敢,不敢。”
“我们朱先生调教的三个小孩怎么样?能打败乌朗台勇士吗?”葛宏远子啊一旁问道。
“在下正为此事而来,朱先生是人中龙凤,调教出来的小孩自然不一般,可毕竟HIA不是我们乌朗台勇士对手,故此,在下特来与朱先生商量,免得两败俱伤。”
“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扰乱军心。”葛宏远对格根怒目而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