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是哪一位,我家少爷当然要找最好的了。”晓斌终于说话了。
一个半老徐娘搔首弄姿,扭腰撅臀地走了过来,只见她把手中的白绫手帕一摔,道:“哟,一对好俊俏的后生呀,你们二位是出来吧。”
“不错,不知妈妈如何称呼?”
“我姓吴,芳龄三八,你们就叫我云姐就好了。”
她听了片刻,伸了个兰花指。戳中牛祥利额头,娇滴滴说道:“我看这位爷,一定是侯爵之子,你们来观月楼,那确实是赵对地方了,不是我说句吹牛的话,我这儿莫说是有全国最漂亮的女子,想必也是云集了京城里一流的闺女了。”
“姑娘们,出来吧。”
一群女子娉娉婷婷的走了出来,她们们有大有小,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但个个极尽妩媚之状。
“公子,你看我怎么样?”
一位约摸二十来岁的姑娘抢先说道。她的脸色有些发青,好看的只是那一对鼓突突的****透过水绿色胸衣,很有质感。
牛祥利的贼眼朝她身上溜了一圈,然后伸出折扇戳了戳那姑娘的****。“马马虎虎,只是老了一点。”他淫邪而又挑剔地说道。
话音未落,立马又有一个削肩的少女挤上前来,半似挑逗半似认真地说道:
“相公,我是今年初出道儿的,你看这皮肤比水葱儿还嫩,一恰就会出水,真是出水芙蓉。”
晓斌睃了他一眼,慢悠悠地道:“论长相、身材都还匀称,只是干巴了一点,只怕难合公子的胃口。”
“还有我呢,你看好看吧。”有一个女子站了出来。
“你呀,皮肤粗糙了一点。”
众姑娘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还是不满意,便又争着向前七嘴八舌推荐自己。站在白浪身边的徐娘这时便拍了一下巴掌。姑娘们立刻就安静了,云姐训斥道:
“瞧瞧瞧,来了一位财神,都争着上,规矩都哪儿去了?是客人挑你们,还是你们挑客?嗯?都朝后站,按规矩来。”
牛祥利双眼搜遍了两排的女子,竟然未发现竹楚楚,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云姐有些生气问道“爷,难道这么多姑娘,你还是没有挑中满意的?”
牛祥利这是一把将云姐扯到跟前,嘀咕道:“你这里有没有一个新来的叫楚楚的女子?”
“你是说竹楚楚?那可是要大价钱的?”云姐说罢伸出右手散开五指。
“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算个屁呀。”
“五十两?”
“那还要看你有没有缘分。”
“好五十两,给你。”晓斌说罢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元宝塞进云姐手里。
“好吧,你随我来吧,不过能不能成,就得看你的了。”
“云姐,还有我的小厮,安排一下吧。”
“你看这么多的姐,你就随便挑吧。”
云姐带着牛祥利左转右转,来到后院一个独立的房子,这儿清静优雅,房子装修果然与别的房子不同,从外面看显得更加精致玲珑。进入房内,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房内早已有一股琴声响起,清脆悦耳。尽管洗涤尘世之烦恼。
听见脚步声,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只见她翠眉如黛,樱桃红唇,鹅蛋脸,行步从容。
“小姐在里面吗?”云姐极为小心地问道。
“在里面,不过公子要先在偏房内验明正身后方可进入。”
“这个我知道。”云姐讪讪地说道。
只见那女子向房后大树一照手,两个青衣女子,虎背熊腰,动作敏地走了出来。牛祥利不免吃了一惊。
“不用怕,我们这位小姐,对来人要求非常苛刻,进去前要求先要检验,比如说有没有杨梅疮,淋病;口腔有没有口臭等。我看你是头一回出来,这些传染性病都不会有的,因此你大胆跟着去就是了,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她们吃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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