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直没有着落地往下掉,掉得没有一点尽头的感样,尤其对于已经有过一次类似经历的小月。
寒风飕飕地从耳边刮过,小月第一次发现面具的好处,原来是可以挡风的……
怕吗?不怕,因为她知道自己不会死,只是担心待会半死不活地在地上趴着,会不会被野兽吃掉身体,然后只剩骨架的她嘎吱嘎吱地站起来……那她还会不会长出新肉来?这样想起来,突然就一阵颤栗了。
比死更可怕的是什么?就是无论何都死不了……
血流尽了也死不了……
摔得支离破碎也死不了……
身上的肉被掏空了还是死不了……
小月突然一个激灵,总算有了一点求生的激情——好吧,是求身体保持完好的激情……
她手胡乱地尽量往记忆中的崖壁上抓,按照理论,这里会有一些根系特别发达的植物,如果是野草也还能稍微缓冲哪怕只有一点点。
她真的抓到了样东西,直的光滑的硬硬的圆柱形,似木非木,比她的拳头稍微细一点点,那个质感似乎从没摸到过,能抓到这种质地算是千载难逢了,她死劲地揪着。
那根木头地另一头有点松垮。可居然愣是让她荡悠悠地停止了下坠。听到那边嘎吱断裂地声音。她没有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另一根一模一样质地地木头。
然后便只听到彻底断裂地声音。先前那根已经破空而下。而她很神奇地借助这两根木头。踏在了一块突起地石头上。石头面积不大。刚好容纳她半只脚。所以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峭壁上。
底下有多深她看不清楚。月光太微弱。到了这里似乎浓雾甚重。连眼前帮她地木头。她也没能看得清楚。好歹是站定了。小月心里松了口气。想着这两根木头似乎长度也差不多地。那么硬度大概也差不多。只能坚持十几秒地时间。她尽量把重量集中到脚下。一只手松开。开始在自己身边地峭壁上四处摸索。渐渐地踮脚往上。
这两根木头不像是自然生长地。她估计是人造地。也许两根木头待地地方适合人待也说不定。这么想着。她就努力踮脚伸长了手。沿着手中地木头一直往上摸索。
这根木头地形状似乎并不是规则地圆柱形。好像细了些。不过小月也没有多做研究。继续进行探索工作。够了一会。肩膀就酸痛了。可她也没精神休息。只希望天快些亮。也许更容易看得清周围地情况。更容易找到落脚点。
心里嘀咕。可手却不停。耳朵也捕捉到了风声。是类似夹缝里传出来地风声。以她很烂地物理成绩初步估计。头顶不远处有个洞穴。反正没有。也就是撑不住掉下去。不会更惨。那就试试了……
小月很努力很努力地往上爬,石头触手冰凉,加上呼呼的寒风,速度微乎其微,如同牛一般。脚挪来挪去,几乎还在原地,可手里的木头似乎有些颤抖了……那是断裂地先兆……
小月哆哆嗦嗦地尝试站进去点,蹲下来一点,趴紧一点,好像这样能跟峭壁粘牢一点,减少一点木头承受的重力……
啪塔!
很清脆的断裂声,比一般的木头更脆,更好听。
非常不乐意面对现实的小月立刻昏死过去……
冷……
很冷……
非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