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两句你还蹦跶上天了?啊?你当你是什么东西?妈了个巴子的。我当你是硬气,**的完全是缺心眼吧,现在还跟老子耍横呢?”磐石听到明廉的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一边说着一边一脚把躺在地上的明廉一脚踢向土壁。明廉撞在土壁上又被弹回来,疼的哇哇大叫。磐石看着被自己肆意蹂躏的明廉发出畅快的笑声:“你不是横吗?接着横,我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明廉被一脚一脚的踢起来又撞得弹回来,意识渐渐模糊,听到磐石的声音又倔强的反驳道:“就这点力道吗?我还以为你多是个人物呢?老子从没这么舒服过。”
磐石听到明廉这么说顿时气得啊的叫了出来,一拳打相旁边的石头,石头应声化成齑粉。怒极反笑道:“好好好,你有种,我服。我看你骨头能有多硬”
说完磐石就去抱起明廉瞄准自己的腿就要摔下去。明廉被磐石抱起快要过头顶的时候突然一把抓向磐石的头发。借势把头伸到磐石的脖子间张嘴就要咬下去。毕竟明廉只是孩子,磐石一惊之间单手一甩把明廉甩到土坡的角上,明廉拦腰被砸在土坡之上又被弹倒在地上终于是支撑不了自己倔强,白眼翻动,发出无意识的哼哼声。
“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不也是有到头的时候?”磐石看到昏迷在地上的明廉长出了一口气,说完就向明廉走去,准备一脚了结了这个缺心眼的憨货。
磐石抬起脚就往下踩,突然感觉自己踩空了,身形一闪就倒地了。倒地时看到旁边有只带着脚的小腿感到很熟悉,等发觉那是自己的腿的时候一股剧烈的痛感袭遍全身,豆大的汗珠瞬间就从身体各处涌现出来。磐石顾不得疼,盘起另一条腿爬到土坡旁边背靠土壁坐在那里,拿出自己的武器向四周戒备。眼睛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人。等低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到被自己摔晕的明廉被一个白衣人抱到小溪流边用捧水清洗着脸庞。磐石这一惊顿时差点喘不上气。但也知道来的人不简单,硬着头皮问道:“不知道阁下是、、、”
“嘘,不要说话,太吵了。”磐石话说了一半被白衣人悄声打断,声音轻柔且舒缓,不急不躁。是男性,但不低沉沙哑,也不明亮轻快,就是一种春风一般轻柔的声音。可是这股春风听在磐石的耳朵里如同寒风一般。磐石一时间竟然不敢再说话,也没敢计较自己的一腿就是眼前这个人斩断的。就这么瘫软在那里,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帮明廉洗脸。
白衣人帮明廉的洗脸的时候看到模糊的鞋印微微皱了下眉头,头也不回的问道“这是你踩的?”磐石咽了口唾沫,也不知道说没说话,在喉咙间嗯了一下,那声音堪比蚊子。白衣人也没说别的,用他那春风般的嗓音也轻微的嗯了一下回应。然后继续帮明廉洗着脸,洗完之后把自己手里的剑也拿出来用手指蘸着水轻轻擦拭。磐石看着白衣人洗剑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心理一片空白如坐针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