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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31%痴迷(1 / 2)

 池弥无意识地抿了下唇,那里还残留着她的软香。

“死里面了?再不出来老子砸门了啊!”外面人喊。

戎容歪过头,抿着唇,终于看见他无声地走近前,双手捏起她那件做工粗糙的工作服,将领口并合,扣了两次才把揿扣重新扣上。

然后,他又一把撸掉了戎容用来绑头发的头绳,乱糟糟的马尾辫顿时散开了,柔顺地披在肩头,更衬得一张小脸娇俏得让人心生怜爱。

戎容抬手,想替他扣上衬衣纽,没料到被池弥躲开了。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从台面上抱了下来,然后一边扣着衬衣纽扣,一边走向门边,打开了反锁。

门外原本骂骂咧咧的男人,见门开了刚要发飙,一眼看见冷着脸的池弥,顿时咬住了舌头。

再一看,跟在他身后穿着肥肥大大的保洁工作服,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小脸的女孩,更是换上一副太阳打北边升起的表情,回过头,瞠目结舌地看向同伴。

池弥来这儿一年多了,从来不和女孩亲近,更别说,关在洗手间里这么香艳。

可是看着池哥那一脸生人勿近的杀气,谁也没敢冒冒然开头调侃,纷纷让开了一条道,由着两人离开。

刚刚洗手间门口的小骚乱惊动了场子的赵经理,他一边问着怎么了,一边走过来。

有人附耳,告诉他是新来的小保洁笨手笨脚弄脏了池哥的衬衫和长裤,所以被带进洗手间好好的“教育”了一番。

说话的人满脸诡秘的笑容,赵经理是这场子里的老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走近前,果然看见池弥黑着脸,衬衣和裤子上酒渍犹在,卡座边上也是一片狼藉,被他破格录用的小姑娘披着乌黑的长发,楚楚可怜地立在一边,让人不忍苛责。

“笨手笨脚的,还站着干嘛?”赵经理低斥,“还不去拿东西来清理地面。”表面看起来是在责难,其实也算是给戎容找了脱身的法子。

戎容从出来之后就一直低着头,闻言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要走。

“清理有什么用。”整理着袖扣的池弥忽然开口,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女孩,“衣服不赔了?弄成这样就算了?”

赵经理打着圆场,“她家庭条件不好,不然也不能来做这个。衣服的事,卖我个薄面?”

从小戎容就懂得什么时候用什么姿态,她很清楚如何示弱,什么时候逞强……这一点,加上她那副人畜无害的容貌,还真是攻无不克的利器。

池弥冷笑,看向赵经理,“家庭条件不好出不起钱,就从工资里扣。慢慢扣,慢慢还,我不着急,一辈子都行。”

这话……多熟悉。

戎容闻言回过身,在那双刚刚还情|潮汹涌的丹凤眼里看见了复杂未明的情绪。

“还扣啊,工资已经开得很低了,”赵经理试图再替戎容争取争取,“她那点工资,连在附近租个房子都不够租——”

“不够就别干!”

赵经理被池弥突兀的怒气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说,只能一边筹谋着想点法子给小姑娘加点奖金,一边把人给打发走了。池弥这男人啊,拳是打得不错,就是脾气实在古怪,谁都吃不准他心里到底在乎的是什么。

******

那一晚,池弥在酒吧里待到很晚,场子里几乎都没人了,他还在独饮。

期间魏小妮来过两次,都被他的冷淡逼走了。

到最后,男人们也都醉得醉,回家的回家,酒吧里灯关了一大半,只剩他待着的这一处留了两盏灯,音乐声缥缈,像从另一个世界飘来,让他喝多了的脑袋有些迷糊。

他明明是绝对不能忍受做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的。

无论是从自尊,还是对戎容的渴望,他都不能接受与另一个人分享。

可为什么,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吻了她,而且,不仅是吻,如果那不是在公共场合,如果不是有人突然打断,如果……他甚至无法满足于一个简单的吻。

曾经无数次,在男人们聚集的场合里,他听见别人提起对女人的渴望和需求。对这些,他从来是左耳进右耳出,除了反复在脑海里盘桓的那个柔软的少女,他连想象,都不愿想象同旁人的耳鬓厮磨。

所以,他才会被人怀疑性向。

但当那个纠缠了他半生的人,突然出现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骨子里那个不受控制的野兽就再也不能安于体内,那些通灌了脊梁骨的战栗,刺激着他的大脑,对她的渴望甚至已经超过了对擂台上击败对手的欲|望。

他不想分享。

他也无法放手。

他想要她,从少年到如今,从心到身,从实质里到名誉上,拥有她的每一根发丝和每一缕灵魂。

眼神涣散,在酒精的作用之下,池弥仰面躺在沙发椅上,对着闪烁的镭射灯,思绪信马由缰。

“你怎么还没走?”

戎容的声音响起,有那么一瞬,池弥甚至以为是幻觉。

他定了定睛,看清了身后的人,已经换掉了那身工作服,穿着贴身的长裙,线条毕露。

他又看见了那根洗得发白的绳子,顿时敏捷地翻坐起身,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一手将戎容脖子里挂着的坠子扯了出来。

玉佩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人说玉要靠心血来养,只有常年贴身带的玉佩,汲取了人的心血和气息才会泛着活气。

毫无疑问,这块玉这两年一直被她贴身戴着,所以才如此润泽。

“你什么时候找到的?”

当年他将自己唯一的随身之物藏在床底,本想着,恐怕只有有朝一日戎容从美国回来,才会发现。甚至,脑海中存着一丝卑微的念头:如果那时候戎容已经忘记了他,起码这块玉佩会让她想起自己。

只是他完全没想到,戎容是戴着它出国的,而且一戴就再也没有摘下来。

“十六岁生日,你留给我的礼物。”戎容轻声说,“我戴了两年,现在它是我的了。”

当年池弥说,这块玉跟了自己十八年,相当于就是他了。

如今,这块玉是她的了。

他,也是她的了。

池弥松开手,离开了沙发,弯腰从茶几上拿起未喝完的酒,又灌了一口,“给你了的,当然是你的,还是说,你打算拿它来偿债?”

“就算我死了,也会戴着它安葬。”

池弥心头一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听不得她说一个“死”字。

“或者,拿我欠你的愿望抵。”池弥摩挲着杯缘,“省得你总是拿这个来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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