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剑川师徒已经是喝上了一壶上好的灵茶。又过得一时,几道小菜,一壶美酒已经是摆上了整齐。看着剑川喝一口酒,一脸惬意的样子,那白寅得意的说道:
“师尊,弟子最为拿手的不是斗战与较技,乃是喝酒!各种各样的酒!不过最为不错的还是修家的灵酒。可惜昔年身为妖兽之躯,除去抢劫,再哪里能够得遇这等人间美味呢!”
“呵呵呵,昔年之旧事提他干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漠视金樽空对月。来来来,白寅,你与我对饮几大白!”
“好嘞!”
于是师徒二人一口气儿喝下去数坛子好酒,都有些迷迷糊糊了。这个时候,那楼上下来一修,其身后数修家持械紧随,慢悠悠渡步到了剑川师徒二人桌前,那厮也不言语,只是将身一坐,开口道:
“二位可否让一个地儿,换个地方去喝酒?”
“嗯?我们似乎是先来的?”
白寅诧异回道。
“不错,可是我家老大要来此地请客吃酒!”
“与我们有半文钱关系?”
“莫要惹恼了我,否则你可是有命说话,没命吃酒了!”
“似乎道友有些狂妄呀!”
白寅怒道。
“是吗?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活动一下筋骨?”
“活动你妈个屁!老子师徒在此地吃酒,许不曾招惹尔等,尔等这般咄咄逼人是想要找虐么?”
白寅虽则初步脱去了兽形,可是其个性中毕竟还是有一些兽类的勇猛与不知死活!此时正吃酒吃得高兴,忽然被人打断,本就气得好死,再加上那厮满口儿狂妄之语,早已经是有了怒气。
“小仔,莫要识错了地儿!此地可不是寻常酒肆,乃是我太上道辖地,尔等是要找死么?”
“我本不愿随意杀生,可是你既然如此不识进退,我只能够杀鸡儆猴了。”
白寅话口儿罢了,那厮已经是一颗头颅骨碌碌在地上乱滚,而其颈腔上一股鲜血猛可里直扑上丈许高,而后回落洒了一地。其手下一干打手还没有醒悟过来,突然发生了这等事儿,几乎各个惊得呆了。
“你你······你敢杀死他!你知道么?你死定了!”
“是么?抬了这厮赶紧滚出去!莫要误了老子吃酒!”
“唉,白寅呀,你的心智还需改一改呀!怎么动辄下重手?”
“师尊,那厮太过狂妄了。”
“得了,吃酒吧!”
师徒二人又吃了一会子功夫,门外终究是乱糟糟得了。
“麻烦来了!”
剑川叹息一声,然而那白寅却是笑眯眯起身,一副极感兴趣的样子。
“白寅,不要多造杀戮!”
“是!”
白寅起身慢悠悠行出门去,对了那门户口外太上道数十大修,其笑眯眯道:
“诸位,谁是那死鬼口中老大?”
“大胆贼人,杀我道门弟子居然敢如此嚣张?难道不惧死亡么?”
“死亡?我自会长生,哪里会死亡?倒是你们,该是一个个认错的时候了!”
“先前我麾下说你胆大包天,果然!左右,谁去与我取了那厮的狗命?”
“我······啊!”
一修家刚刚开口预备出手,半句话儿还在口中,人却是已经一声惨呼,死于非命了!
“啊呀呀!这这这······”
那死人口中所谓“老大”一下子惊得呆了。他不知道这厮何人,难道不知道自己乃是太上道的外门首徒道子么?
“你们到底是何人?”
“老子在此地吃酒,许不曾惹你,怎么一上来就死死死的?尔等赶紧滚!快些滚!滚!”
“在下乃是太上道······”
“滚,莫要给老子说什么太上道、太下道的?老子们只是吃个酒,不想与尔等有任何交集!”
白寅态度强硬,唬的那一伙修家一个个不敢出手,灰溜溜离去。
“白寅,不要这样子咄咄逼人!要学会温文尔雅才是!”
剑川叹息一声开口道。
“是,弟子知道了。”
白寅若无其事,只是随口儿应一声。吃酒罢了,剑川师徒二人回客栈,果然太上道到了数位大修候着,见剑川二人随意行过来,其中哟怽大是恼怒,当先一人咳嗽一声道:
“咳咳,尔等谁主事?”
“滚!老子没空与你们说话!”
白寅大吼一声,心里也是十分着恼!太上道像狗皮膏药一样紧紧儿贴上自家屁股,确实弄得其师徒大是不忿。
“哼,我等好言好语过来请尔等师徒赴宴,尔等莫要辜负了!”
一修家忍住怒火道。
“哼!”
白寅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我太上道外门大佬,太上道长老团成员天赐大人有请。”
有一修忽然出言大声邀请。剑川终是开口道:
“我等不过路过此地,无心扰了尔等太上道的秩序,本来既然太上道外门大佬有请,我们应该去拜访才是,但无奈何我师徒二人尚有要事去办,无时间拜会了,好意心领,尔等去吧!”
“道友似乎不给面子呀!”
那零头修家冷笑一声。
“我师尊能跟你们说话,已经是给了你们面子了!莫要自误!”
白寅也是冷哼一声,开言回绝。
“如此我们只好请门中大佬亲来邀请了。”
“尔等这样子咄咄逼人、强人所难,不怕我师尊恼了,灭你太上道道统么?”
“灭我太上道道统?哈哈哈······这个仙人洞天内怕是还没有谁敢这样说话呢!既然如此,呢二人候着我太上道内门出手吧!”
那些休假忽然哗啦啦一声撤离地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