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采。”
“恩。”
“采采。”
做什么!又采刷的张开眼,墨然向她努了努嘴,示意看前面。
又采啪的松开手,一脸讪笑。
墨然淡淡道:“你抱着这棵树已经很久了,并且一直叫着我的名字。”
又采尴尬。
“你有没有觉得嘴巴哪里不舒服?”
为什么这么说?
“你刚才扑在树上,舔了树满脸口水。”
“……”
天空如此纯蓝,世界如此鲜艳,又采如此窘迫,墨然如此淡然。
◇◇◇
◇
“今晚那里有灯会,你带不带你家那口子去?”
“当然去,这灯会五年一次,怎么说也要去凑凑热闹。”旁边两人的交谈声传入耳里。
又采心念一动,转头巴巴的看着墨然。墨然脸色不变,只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想去?”
她点点头,神色越发可怜。
墨然终于转头望向她,状似不经意的问:“你知不知道我们南溟国的灯会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参加的?”
又采茫然,参加灯会难道只有一颗聪慧的头脑还不够吗……
墨然冷冷掀了掀嘴皮:“我怎么会找着你的。”
又采怒,然然你居然嫌弃我!但是怒归怒,怒了她还是不知,于是表情又给颓败下来。
“拜过堂。”
又采想了想,虽然他们那个拜堂的地点,时间以及形式啊,大大小小林林总总所有的东西都与正经八百的拜堂差了个天,但总归是拜过了堂的吧?
“上过床。”此床非彼床,此乃正正经经的躺在床上。
又采又想,他们一齐躺床上都别提多少次了,这条也过了。
“有夫妻之实。”说到这点,墨然抬眼看又采,饶有趣味的笑着。
又采脸霎时通红,支支唔唔不知该说什么。
这算什么?有就有,无就无,为什么又采会是这副情状?莫非这两人之间有过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又采镇定了一会儿,出语惊人:“然然你这些都是骗我的。”
墨然也不显的惊讶,只是淡淡的道:“哦?怎么说。”
她嗫嚅:“别人怎么知道我们有没有夫妻之实,这怎么看也是看不出来的吧……”
墨然笑着的脸慢慢收了起来,轻轻弹了她的脑门一记:“傻姑娘,下次这种话不要与他们说,我们的事,给他们知道作甚?”然后又笑着拉起她的手,“今天允许你逃节课。”.
时间不多了,采采。
鸣鸾就要来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