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想了一晚上,究竟怎样才能让学院步上正轨,翻来覆去却总没有一个具体的定论,突然间灵光一闪,脑子里就蹦出了那个叫剪秋的女子的模样。
细细小小的嘴唇,姣好的面容,宁静如一汪湖水,直泛的人内心起怜。又采想,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一定要拉到学院来,说着越发迫不及待,竟想就这么闯出去。
绿腰一把拉住:“主子,做什么去。”
又采觉得这理由说出去,一定会招惹白眼,于是吱唔着在脑子里找一个稍微体面一点的借口。这时一个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干什么呢,都堵在门口。”
又采一滞:“然然?”真是吉利了,这两天然然都忙得很呐,今天居然这么好运气的在这当会儿给撞了个正着。
墨然见又采眼珠子咕噜噜转,便知道她在动什么脑筋,遣退了绿腰,墨然拉过又采的手将她带进屋内:“大晚上的,不许。”
又采怔然,心想墨然真是神通.
话说进屋之后,两个人却统统静默了一会儿。这夜还长呢,难道就这样相对无语?
这时,又采道:“然然,今天我、我……”又采说话吞吞吐吐。墨然撇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今天……我、我对……恩……闺房之乐的兴趣……恩……不太大。”
墨然听完后,半响头都没有抬起来,又采以为她生气了,缓缓的靠近他,拉拉他的袖子,讨好的笑:“你若是……今夜这种兴趣特别的浓厚……我自然……也不会扫兴的……”
说着就听见下方一阵细细的如同老鼠偷食般的笑:“你真当我、额……这么饥渴?”他似是第一次说这话,脸也有些泛红了,又采反倒不羞涩了,惊异的盯着他的脸:“然然,你……”
墨然赶紧一把掩住她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掩住了我的眼睛,你想我能看到什么,又采心里纳闷。
半响,墨然的手些微松动,又采正想伸手抬开他的手,却听他道:“别动。”这下她纳闷了,然然在搞什么?
突然,她的身体一震,脸庞迅速布满潮红,又采羞涩:“然、然然你……你不是说……没有这么饥渴么……!”连声音,似乎都已经泛上羞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