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办公室,童灼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外面等。
她还有事要找薄燃。
等到办公室里只有两人时,景尘身上的冷厉又浮了出来,丹凤眸里染着薄凉的芒,“有事说,没事滚。”
薄燃也不生气,似乎景尘对自己这么不客气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办公室里逛了一圈后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笑时露出两排大白牙,说的话带着很明显的嘲,“听说你输给了一个神秘女人,还让对方给狠狠羞辱了一番,之后一蹶不振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了,一躲就是两个月,帝都的名媛们心都碎了!“
薄燃故意没有压低声音,站在外面走廊的童灼:“······”
莫名一阵心虚。
景尘面无表情,闻言后,丹凤眸里的芒更加冷凌了。
薄燃哈哈大笑,“可惜当时我不在国内,不然真想看看不可一世的景少爷是怎么被羞辱得抬不起头。”
景尘慢悠悠的晃着水晶杯,一言不发。
薄燃有些不满他这么平静的反应,说道,“景少爷怎么不说话,被一个女人羞辱自闭了?“
本就心虚的童灼有点想冲进去将薄燃拎出来揍一顿,嘴碎的人真讨厌。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当时无意识做出的反应似乎给尘哥带来了严重的困扰。
景尘倏地笑了,笑容不达眼底,“你若是当时在,只会输得比我惨。”
薄燃一听不乐意了,“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我也是赢过你的。“
景尘嘲他,“比十次你输八次,哪来的底气?”